谈过恋爱。

后来他回国了，又得知他离婚了，她以为是老天爷可怜她，给力她一次机会。

哪怕所有人都反对，她都义无反顾的主动追求他，嫁给他。

结婚后，除了闹离婚那次，她基本上都是对他百依百顺。

这段时间，哪怕多少次他让她受尽委屈，她都不曾抱怨。

结果，现在，她孩子被韩雅橙推没了，他却觉得自己在闹？

被程玥这样盯着，韩启林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可他不能顺着程玥闹。

“玥玥，你听我说，医生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大脑……。”

“所以你认为这一切是我的臆想，是我脑子出了问题？”程玥声音很轻的问他。

韩启林揉了揉眉心，“难道不是吗，橙橙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程玥顿时像受到了刺激，激动的冷笑起来，“那只是你们觉得她心地善良，她是个恶魔。”

“你够了。”

她陌生的模样让韩启林有点动怒了，“那是我的孩子，用一个恶魔形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过分？

程玥扯了扯唇。

心里一寸寸的凉了。

从来没有一刻，她的心被这个男人凉的那么彻底。

她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呢。

因为他，让苏梓青伤透了心。

因为他，让外婆对她一次又一次失望。

因为他，她和程溪联系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唯恐他知道了不高兴。

因为他，她年纪轻轻的放弃了手里的工作。

因为他，她一次次的妥协，放弃底线。

换来的是什么呢。

他有认真的为她着想过吗。

有在乎过她的感受吗。

有相信过她吗。

甚至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只能躺在地板上，身体里的血液流出来，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连她的心脏也冷透了。

没有人会想过她害不害怕。

这段感情，程玥已经没力气爱下去了。

也许是她再也不想体验那种离死亡越来越近的滋味。

更不想体验那么想留下肚子里的孩子，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玥玥……。”

韩启林见她忽然沉默了，以为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

他伸手想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