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水疗,怎么没让你头晕目眩、呼吸困难送医院去啊。”
裴晏舟一把甩开她的脸,一脱手,手上都是一堆的脂粉味。
他冷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虚伪到极致,怕自己模样不够惹人同情,还在脸上抹那么多白色粉底。
他以前到底有多眼瞎。
裴晏舟撕开一包湿纸巾用力擦拭自己几根手指,就好像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夏子瑶趴在地上,面若死灰。
她以为裴晏舟不知道的,那天晚上看到程溪被折磨到那么惨,她心里很痛快,金菁叫了她去做水疗,她就答应了。
早知道,早知道……。
“夏子瑶,你说你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裴晏舟指着她冷笑,“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那么能撒谎,当初我危在旦夕需要人冲喜时,你说你父母压着这个消息没让你知道也是假的吧,像你这么精明、厉害的女人会舍得给我这么个要死的人冲喜吗,最让我恶心的事,做了还不敢承认。”
“你看人家程溪,坦坦荡荡的承认是为了裴家给的聘礼钱才嫁过来给我冲喜,再看看你,虚伪的要命。”
“这也就罢了,你对程溪和绯月干了什么,真当我傻子,程溪也就罢了,你们算得上是情敌,绯月呢,她一直把你当姐姐,当初为了撮合你跟我费尽心思,你背地里却这么算计她。”
“夏子瑶,少在我面前玩花样,你家里那点破事确实我弄出来的,既然你仗着夏大小姐的身份为非作歹,我倒让你好好看看,你还是不是夏家唯一的掌上明珠,给我滚。”
最后三个字,将两人之间的唯一一点体面撕的干干净净。
夏子瑶感受到周围几个都异样视线,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呆下去了。
仅剩的一点自尊让她红着眼睛站了起来,“对不起,晏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能说,感情这种东西会变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说完,拉开门跑出去了。
秦鸣、韩曜廷两人一脸懵。
陆崇礼八卦的问:“弄了半天,金菁坐牢、夏子瑶家爆出私生子,都是你手笔,她们对程溪和绯月做了什么?”
“绯月和程溪在金菁酒吧出了事,一个被人灌药,另一个脸都被人煽肿了。”
“握草,这么大事,晏哥,你怎么没跟我们说。”秦鸣震惊,咂舌,真没想到平时善解人意、知书达礼的夏子瑶能干出这种事。
裴晏舟一记冷眼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