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也不高兴,她难道说错了吗,她女儿就是被程溪给害的。
等裴赫阳一家三口离开后,裴晏舟这才拨通杨凯电话,“查查今晚闹事酒吧背后的老板。”
结束通话后。
程溪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她刚洗完胃,但是有些药性已经沁入四肢和大脑,人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推入病房后,裴晏舟站在床边上。
白色的床单上,黑色长发散开,程溪闭着双眼,甜美清纯的小脸泛着病态的苍白,就连平日里粉色的唇也是苍白的。
裴晏舟的长指轻轻拂开她额角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轻叹一声。
不敢想,如果他今晚没过去,或者去的再晚几分。
会变成怎样。
……
次日早晨。
程溪才苏醒过来,她吃力的坐起来,身体还有几分绵软。
“醒啦。”
头顶传来裴晏舟的声音。
她看过去,裴晏舟站在床边上,身上穿的白衬衣上沾着酒渍,还有褶皱,英俊的脸上挂着几分疲倦。
程溪看了眼他身后的沙发,沙发上还放着一条毯子和一个睡过的枕头。
“你昨晚一直守在这?”
“不然?”裴晏舟伸手摸她脸,“好点了吗?”
“好多了。”程溪回想起昨晚的事,最后的片段里好像是他出现了,之后她好像身体不舒服,一直在扯谁的衣服。
她眼神闪了闪,瞅着面前男人的男人,心情变得有几分纠结和窘迫,“那个……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裴晏舟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斜睨她一眼,嘴角勾出阴阳怪气,“你倒是没对我做什么,只是……你差点把绯月的衣服都给扒了,还把她初吻也夺走了。”
程溪:???
她瞪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写着满满的懵逼、震惊。
裴晏舟没好气的捏了捏她鼻子,“我真该把那画面拍下来,抱着绯月又亲又吻,你对我什么时候这么热情过。”
程溪想哭,没想到她第一次热情了给了她死对头,“我那不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竟然知道不干净为什么还要喝。”裴晏舟没好气的训斥,“那种东西很伤身。”
程溪抿了抿唇,“我不喝,他们万一扒了裴绯月的衣服怎么办,那些人都喝多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想着你已经在来的路上,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