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的坐在凌筝床上,手上还叼着烟。
男人一边和朋友聊天,一边不时的用不安份的眼神往昏沉的凌筝身上瞟。
那一幕,让程溪被深深的恶心到了。
也幸好裴晏舟跟着进来了。
不管任何时候,年轻的女性,面对这些半夜喝酒的男人,都是弱势群体。
“麻烦你让开好吗。”程溪走过去,不客气的说,“你把我朋友的病床都占了一大半。”
“臭娘们,你什么意思,老子就坐了一点呢。”纹身男继续坐床上根本不动。
他朋友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姑娘,何必那么小气呢,病房太小,坐不下,我兄弟才做到那张床上的。”
裴晏舟把程溪拉到身后,他一身矜贵的西裤衬衣,俊美的脸笼着一层淡淡的寒霜,没有很生气,但是有些人就是那样,哪怕随便站在那里,高大的身材也自带清贵和久居上位者的压迫力。
“这是医院,不能抽烟,马上把你的烟灭掉,屁股离开这张病床。”
裴晏舟声音一顿,眼底泛起一丝危险,“否则,你要这么喜欢坐宽的,要不要我想想办法让你住进来,好让你躺个够?”
“你……。”
纹身男站起来,就要发飙。
一旁带金链子的朋友赶紧压住纹身男,冲他使了个眼色后,转头冲裴晏舟赔笑,“不好意思啊,我兄弟晚上也喝多了,我带他去吸烟区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