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人转而握住纤细手腕一拽,她没来得及准备便被人抱在腿上,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淌着水珠,刚洗过澡,身上蔓着沐浴露的香味,纤细的脖子上密布着深色的吻痕,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干的。
程安宁拿过手机接电话,另一只纤细的手捂住浴袍的领口,警惕盯着周靳声看,“漓漓?是我,怎么了?”
她在接徐漓电话的功夫,周靳声无视她的警惕,手不老实探进浴袍下面,脸上神情戏谑,白日里是正经做派的精英律师,晚上到了程安宁这里就是个败类。
程安宁也是这段时间才真正见到他的本性。
徐漓考虑到周靳声在,有些话不好和程安宁说,她欲言又止的,说:“你现在需要帮助吗?”
程安宁一瞬间了解徐漓的意思,当着周靳声的面子,她不能说太明白,含糊其辞说:“不用,我现在很好,你找我有事吗?”
徐漓这会不好再说自己遇到的问题了,说:“没事了。”
“对了,过几天不是卓岸的酒吧开业么,到时候见面了我再和你说。”
“好。”
挂断电话,程安宁没能制止周靳声,难耐扬起脖子来,脸上又浮现绯红,“你、你以后别接我电话。”
“怎么,没告诉徐小姐我们的关系?”
“没,她不知道。”程安宁在他怀里渐渐软了下来,眼神迷离起来。
“这会知道了。”
“她知道也不会说出去。”
“这么相信她?”
“嗯,相信。”
周靳声男性气息混着淡淡烟草味在她颈间流连,看她渐渐染上粉色的颈子,他在剥开她的浴袍,声音喑哑了几分,说:“刚刚防备我什么呢,还抓着浴袍,不让碰?”
“不、不是……”
程安宁吐字艰难,深刻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在半个月前答应好和他保持底下关系那会,就已经彻底败下阵来。
半个月前,她工作出差,又遇到了被她一酒瓶砸进医院的陈家白,冤家路窄又碰上,这件事被傅南琤搅和,陈家白不能拿她怎么着,明面上不在找她麻烦,但私底下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得知傅南琤不在桉城后,陈家白更不会轻易放过她,叫来几个人把她绑起来进行报复,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搬出周靳声当靠山。
周靳声在桉城名气可不小,人背后还是周家。
程安宁在外面从来不敢说自己和周家的关系,一是怕给周家惹麻烦,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