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给他,我还不如去玩夜场的男模,挑个干净的,体验都比他粗暴对待要来得好。”
程安宁说着一点不见低落的情绪,反而是控诉:“你都不知道,他那晚仗着喝多了,要多粗暴有多粗暴,要不是我喜欢他,我怎么会让他欺负我。”
永远都是得不到的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徐漓愣了几秒消化掉她说的话,又点想哭又有点无奈,说:“你需要我安慰你吗?”
程安宁突然噗嗤一笑:“不需要,老娘铁打的,不玩娇滴滴那套。”
徐漓坐到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如果真的需要安慰了,可以和我说,对不起啊,宁宁,我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安慰你。”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心就好了。”
徐漓和程安宁各怀心思,同时都唉了声。
接着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再丧生活都要是继续。
“话又说回来,漓漓,你要擦亮眼,别跟我似得,稀里糊涂就把自己交代出去,后悔都没地方后悔。”
徐漓欲言又止。
还是没有告诉程安宁关于她和傅南琤的事。
傅南琤和她的事已经算是过去式了,没必要再提及。
就当北城那段经历是做了一场梦,那段梦里,她短暂拥有过他。
吃完饭,程安宁接到工作电话很快闪人,她自嘲自己是个劳碌命,周末也得为万恶的资本打工,帮他们赚游艇钱!
徐漓看她恢复到平时充满活力干劲的样子,稍稍放了下心,说:“好,但是别忘了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收到!”
等程安宁走后,徐漓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直在外面消磨时间,等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回去的。
回到徐家,徐漓听到佣人说:“上次那位叶小姐又来了,送了不少礼物,堆得客厅桌子都是。”
徐漓进来那会便看到堆得桌子都是的礼物盒子,都是些牌子货,好像傅徵月和叶繁姿私交一直不错,好像傅南琤之所以和叶繁姿有过一段,还是傅徵月促成的。
“听说这位叶小姐是傅先生的前女友,叶小姐还说什么想和傅先生复合,请太太帮忙来着。”
后面佣人说了什么,徐漓没仔细听就回房间了。
决定不跟傅南琤,对于他的事,不会关心更不过问。
之后几天,叶繁姿成了徐家常客,就连徐漓偶尔都能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