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这种不被承认也不被允许的地下关系。
即便退一步说,傅南琤这会是真喜欢她,真想对她好,负起责任来,可以后呢,等她年长色衰,失去了新鲜感,那傅南琤会是什么样?她不敢赌,也没有那条命可以去赌。
与其最后被折磨得血肉模糊,还是尽早抽离,悬崖勒马。
再事情没有失去控制之前,早早结束。
徐漓一直就是这样想的,无时无刻都在控制自己不能掉进陷阱里,她要考虑的很多很多。
远不止和傅南琤这层关系。
傅南琤目光锋利盯着她,松开了手,一瞬间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他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一步都没有停留,直接离开。
等人走后很久,徐漓颓然瘫坐在地上,伸手抓着胸口,用力喘着气,明明已经达成目的,她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有种身心俱死的绝望。
……
傅徵月看见傅南琤浑身充满低气压从楼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南琤一步没带停留离开了徐家。
傅徵月还纳闷呢,“怎么个事,谁惹他了?脾气越来越大了。”
一旁佣人说:“太太,我刚刚经过徐漓小姐房间,好像听到徐漓小姐在哭。”
“哭?你听错了吧,好端端哭什么?”
“不知道,就是傅先生从徐漓小姐房间里出来后,徐漓小姐就在哭了……”佣人随后又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傅徵月心下有了奇怪的感觉。
……
晚上徐父没回来吃饭,徐漓在房间里吃的,傅徵月上来看了看她,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就是脸上还没有血色,傅徵月问她要不要去医院抽血做个检查,一直拖着不是事。
徐漓没有什么力气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傅徵月唉了声,关心说道:“多吃点,看你瘦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去北城,才去几个月,瘦成这样,好在以后都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里把身体补回来。”
徐漓很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傅徵月正沉浸在怀孕的喜悦当中,似乎没有察觉到徐漓的情绪,和徐漓说了很多怀孕的水,徐漓不是妇产科的,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帮不上傅徵月什么,何况她自己本来还是个实习生。
聊着聊着,傅徵月又说起了傅南琤的事,“我刚给我电话,说南琤晚上的航班回北城,我还想去送送的,你爸爸说我现在刚怀孕,不让我到处乱跑,没办法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