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动的手?”
“据我了解说是起了口角争执,好像还有旧怨,刚好晚上在一个地方撞见,一言不合吵了起来,现场监控又刚好坏了,你说巧不巧,真把我当傻子,主要是这女孩也不配合调查,我就算觉得有猫腻也没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僵持到现在。”
队长也是心力交瘁,看得出来那个女孩不是什么坏人,可能真的是一时冲动了,想劝她赔礼道歉好了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万别背上什么处罚记录。
傅南琤:“我去和那女生说几句。”
“成,不过得快点。”
“嗯。”
傅南琤还没开口,程安宁认出他,抬起头来,声音沙哑说:“徐漓呢?”
“在车里,她生病了,不能吹风,我没让她进来。”傅南琤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来,烟没抽了,问她,“你什么情况?”
程安宁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徐漓担心你,你生病了?”
“没、没有。”程安宁很不自在,垂下目光,挡住眼里的一片死灰。
傅南琤顿了顿,说:“徐漓没几天就回北城了,你要是不想她担心,就把事告诉我,我帮你,成么?”
程安宁却很犹豫:“我打的人家里挺有权势的,我斗不过他们,不想挣扎了,要我坐牢就坐牢。”
“怪不得你和徐漓合得来,都是倔脾气。”傅南琤开了句玩笑,“你和徐漓一样大吧,年纪不大,歪理一套一套的。”
程安宁不说话了,低着头,抱着膝盖。
“我要是解决不了,徐漓不会搭理我,你就当看在徐漓的份上,告诉我事情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是不是?”
程安宁还是不说话。
傅南琤觉得自己的耐心用得差不多了,就徐漓能让他有充足的耐心,换做别人,这会已经到极限了,按捺着脾气,说:“你姓程,周靳声是你什么人?”
程安宁立刻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认识周靳声?”
“认识,好多年前打过交道。”
程安宁紧紧咬唇。
傅南琤本来对程安宁印象不深的,但她是徐漓的朋友,他有事先了解过,徐漓身边的人,他私底下都查过,何况他和卓岸关系好,一问卓岸,卓岸什么都说了。
“周靳声是个律师,要是我解决不了,那只能找他了。”
程安宁果然怕了,“不要找他!”
“那你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