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青楼里的这些卖笑的女子,哪个一开始不是经过了生不如死的折磨,最后被迫留在青楼卖笑,这便是她们的宿命。
“大爷,你有段时间没来了,奴家想死你了~”他像是此地的常客。
“叫你们老。鸨出来见我,我这里有单生意。”
那姑娘娇嗔一笑:“这么久不见,你光想着生意了?真是不解风情~”
“我一个粗人,解什么风情?不过春琴你若是愿意好好伺候我,我定然也会让你欲。仙。欲。死。”他开起黄腔来也是毫不含糊。
那名叫春琴的,顿时“咯咯咯”笑起来:“讨厌~”
等他进楼里和那老。鸨谈妥,带着两个人出来将人带进去,一掀开车帘,却发现里头的顾子柒不见了。车厢里只有一截断了的绳子。
“怎么可能!”
络腮胡抓起绳子,细看,那创面,是被磨掉的。可这车厢里,哪里有磨断绳子的地方?
“臭丫头!”
李春霆说着,情不自禁走向马车,抬手,就要掀开车帘。
“这位仁兄,对我的马车有何看法?”
顾子柒在车厢里,突然听到了络腮胡的声音,心里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声音成功制止了李春霆的动作,他收回手,顿觉失礼。
李春霆转头,打量着络腮胡,只觉得此人,瞧着憨厚老实,不像是恶人。只是那马车,李春霆还是问道:“敢问兄台,马车里载着何物?”
“这,既然公子相问,我便直言,这马车里是我内人,我们原本是在京城做生意的,可一场大火,叫她面上被烧了一块,我们遍寻大夫,听闻别国有神医,我这才带着内子离开京城,寻找名医。这一路上,她不敢见人,所以路遇客栈,我便让她在马车里等着,我则进去帮她拿些吃的……可是她惊扰到公子了?”络腮胡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不眨一下,面上也毫无异样,只叫人看不出有何不妥。
李春霆打消了先前的疑虑,道:“并无,只是看着无人的马车发出响动,我有些好奇罢了。”
络腮胡爽朗的笑了笑,道:“想是内子在车厢里呆着不安分了。”
“嗯,别过。”李春霆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京城。
车里的顾子柒听见外头李春霆上马离去的声音,只觉得心沉到了谷底。此番错过,日后再见,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络腮胡望着李春霆远去,面上的笑一下垮下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