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砚突然悠悠露出一声“唉~”,然后整个人软软往后倒去,离她最近的顾子柒眼疾手快将人接住了,然后芷砚双眼一翻,彻底“晕”过去。
这一变故,惊动了众人。
太子妃却稳坐位子上,瞧了她们一眼,淡淡说道:“从不知书侧妃如此身娇体弱,给本殿行个礼,便不行了?”
这话是在问芷砚,可芷砚已经“晕”过去了,顾子柒理所当然替她答话,语气不卑不亢:“回太子妃的话,这顿时间书侧妃气血不足,内有盈亏,一直头晕乏力,府中太医已经诊断,说书侧妃不宜久站,更不宜受气,否则极有可能受到刺激,一命呜呼。”
她这话便实在说得严重了,即便是太子妃不在意芷砚的死活,却要顾及这件事传到太子那里之后对她的影响。
“不管真假,都给本殿将太医请来。”太子妃也是怕人在她这里出事,不好交代。
顾子柒这时候又说:“另外,太医还说过,以书侧妃的身子,受不得一点凉意,这青石地板,真是透骨彻心的凉。”
饶是太子妃,也不禁多看了顾子柒两眼,让人搬了一张躺椅进来,冷眼看顾子柒将芷砚安置在躺椅上,她嗤笑道:“你是何人?说话倒真是伶牙俐齿,书侧妃找了你进来,究竟是何目的。”
“区区一个民女,不劳太子妃挂心,也不是书侧妃找民女进来,实是太子殿下怕书侧妃在府中郁闷,特地找了民女进来给书侧妃解闷。”顾子柒一板一眼答道。
以往芷砚唯恐惹上麻烦,丝毫不敢在太子妃面前卖弄宠爱,畏首畏尾,殊不知那样只会让太子妃变本加厉的刁难。
如今顾子柒直接明着道出芷砚受宠的事实,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可她也没做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迫害一个侧妃,她可还没那胆子,纵然娘家再有权势,那也大不过皇室,她更不敢凭借着娘家的势力,就给太子脸色看。
所以她只能在芷砚身上,找找成就感,并且刻意忽略芷砚受宠的事实,那样她心里也好过些。可是实打实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太子妃气得灌了一口茶,这时候府里的太医也来了。
“给她瞧瞧,仔细瞧瞧,倘若与你说的不一样,当心欺瞒本殿的下场。”
顾子柒习以为常这些皇家子弟,皆以权势压人,只可惜,这种口头的威胁,对她造不成影响。
这太医留着不长不短的胡须,半数胡须泛着花白,眼中似乎闪着精明的光。他帮芷砚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