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成,你过来瞧瞧这是什么。”赵冕指着另外一个白瓷瓶道。
栾明成半是疑惑的拿起酒瓶,轻轻一嗅,眼前一亮:“九暹酒!”
“不错。”
“这可真是稀奇,九暹酒不是皇室的贡酒吗?据说这酒,陛下只赐给了萧贵妃和太子,别人想沾光,却毫无机会。逍遥王爷,你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栾明成看着像个迂腐文人,实则说话做事都颇为直爽。正如现在,他明知赵冕在皇帝心里没有多少地位,却还是毫无顾忌的提起萧贵妃和太子。
赵冕果然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栾明成只是表示惊叹罢了。
于是解释道:“九暹酒固然珍贵,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它稀少罢了,我在外游历多年,见过不少东西,这九暹酒,便是外邦的一位富商赠与我的。因它珍贵,一直没有拿出来,我自己对酒也不算在行,想到明成你对酒了如指掌,便在今日拿出来招待了。”
栾明成表示很是受用,他本人对酒,确有很大兴趣,尤其是各种珍贵的好酒。如今来这逍遥王府一趟,还能品到贡酒,这一趟值了。
顾子柒对那九暹酒,无多大兴趣,这样的贡酒,上辈子她不知道品过多少,反而是这梅花酒,香味清冽,入喉微甜,倒颇有几分唇齿留香之感
。
两个男人在一边喝酒,谈论一些事情,顾子柒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倾注了自己的见解,让本不熟悉的顾子柒的栾明成对其另眼相看。
之后他们又谈到政事,不免将话题引到了李春霆身上。栾明成看了顾子柒一眼,说道:“犹记当初,我与寿王爷也算是儿时玩伴,只不过他身体弱,见面的时间不多,后头他离开京城,我们便再无交集,如今他回京,我没有重提当年,可见寿王爷,也像是不认识我的样子……着实令人遗憾。”
挺让人意外,顾子柒放下手中的酒盏,看了眼赵冕。
赵冕说:“明成你有所不知,六皇弟他常年带病在身,有一年他大病一场,对幼时的事情便没有多少记忆了。如今再回到京中,物是人非,即便是以前熟悉的人站在面前,他估计也是没多少印象的。”
失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真的能作为最好的借口。
答案已经给出来了,至于栾明成信或不信,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原来如此。”看起来栾明成信了。
顾子柒松了一口气,又听闻栾明成说道:“逍遥王爷你与寿王爷常年有联系,我观他如今身形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