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银巧姑娘,我们好歹也相处了半个月之多,你多少也有点眼光,岂会看不出我师兄一身正气。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杀刘小姐一个弱女子……”
说起李春霆,银巧面露犹豫,诚如顾子柒所说,李春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刚强,一身正气,这样的男子最被女子青睐。她银巧虽然只是刘小姐身边的丫鬟,但又何尝不是一个少女。
那时候刘小姐身死,她身为贴身丫鬟却不在旁边,已经惹得刘老爷怪罪,若不是她是刘管家的侄女,又自小在刘小姐身边侍奉,仗着有几分情分在,否则早已被逐出刘府了。
但归根结底,若不是刘小姐身死,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于是她面上仅仅浮现片刻动容,然后归于冷漠:“你师兄如今入了衙门,背负着杀害刘小姐的罪名,可以说是必死无疑,你应当是无辜之人,趁刘老爷未发现你之前,便早早离去。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顾子柒见此,便掏出一袋沉甸甸的荷包,放到银巧手里
:“旁人不信我师兄,可我了解我师兄的人品性子,那晚是我亲自带着我师兄从刘府逃离,他不可能去杀刘小姐。银巧姑娘,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找出证据,还我师兄清白。”
想到李春霆那样一个男子就要葬送在永义镇的牢房里,银巧也倍感惋惜,更令她心动的是手里那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说到底顾子柒只是想知道一些具体事情,也没有让她做什么麻烦的事。动动嘴皮子,既能让自己良心上过得去,又能收获一袋分量不少的银子。这么一想,似乎也不亏。
银巧在片刻间做好了决断,她四周张望了一下,拉着顾子柒的手,走到了房门口的一个角落里。
压低声音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好让你明白些,不过日后有人问起,你可不能将我暴露了。”
顾子柒本也没打算让刘府的人作为认证,就凭她,还没有足够的价值让人心甘情愿的冒着风险上堂作证。
银巧见她点头,这才放心,继续说道:“大婚那天晚上,小姐突然调离了院子里所有的侍卫丫鬟,说她有些紧张,要一个人独自处处,刘府平时护卫很森严,我们料想小姐不会出事,也就安心退下了。但我们离开的时候,我正巧瞥见一个人影往小姐住处去,速度极快,几乎转瞬消失在了柱子后头,我也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谁。但那时候夜幕沉沉,我只当是自己眼花。如今想来……”
她一阵后怕,倘若看见那人就是杀害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