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不住了。”
令月一愣,随后毫不客气的称赞道:“果然是我弟弟,和我想当一起去了。那接下来的事了,就要请你帮忙了。”
说到后面,她的面色也突然凝重起来,虽然祁恒派人报信,可也难保他害怕自己担心编造出了一个谎言,她现在必须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否深陷危机。
“我先派人去打听清楚这个证人的身份,之后再做打算。”鸣鸣做事向来有理有据,安排妥善再行事。
有他的安排,令月提着的心略微松懈了那么一点,看到这一幕,他不禁想安慰一下,毕竟还是第一次平时里欢声笑语的皇姐满面哀愁的坐了这么久。
从令月到驿馆到鸣鸣派人去打探,仅仅只花费了一柱香的时间。
见令月还是闷闷不乐,鸣鸣到了一杯热茶递过去,而皇姐的心思完全不在这,根本没注意到这杯刚倒好的热茶。
鸣鸣轻叹一口气,开口道:“皇姐,打探消息应该需要花费些时间,你暂且放宽心,祁恒的能力你比我更清楚,,不然当初又怎会选择他。”
令月这才注意到面前多出来的茶,是她不对,明明是自己担心,还将情绪穿给了弟弟,让他担忧自己。
令月将已经放凉的茶一饮而尽,脸上苦涩一笑:“鸣鸣,我明知道你要回去了,还将你卷了进来,你会不会责怪我。”
鸣鸣的回道让令月感动不已,他说:“我永远不会怪你,我们是姐弟,不管皇姐以后遇见了什么,我和周朝永远是你的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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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即使她远嫁到这里,弟弟依旧是她的弟弟,父皇母后也依旧是她的父皇母后,而她也依旧是周朝公主,那她还有什么怕的。
想通之后令月的心情好多了,和鸣鸣聊了几句归国的事宜,而打探消息的人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简单的行礼过后,他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出:“禀太子公主,属下混入宫中打替听到,皇后所扣押的‘证人’,正是驸马故去母妃宫中的宫女。只可惜软禁驸马的寝宫戒备森严,属下无法靠近。”
令月听后才恍然大悟:“难怪皇上会这么草率就相信了这件事,被扣押的宫女,八成被皇后收买了,祁恒他……”
陛下平日里最注重父子感情,不可能就这样软禁祁恒,偏偏这件事,恰巧触碰了他的禁忌。
见她越来越担忧的模样,鸣鸣安慰道:“皇姐别担忧,我现在便入宫见他,确保他现在是否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