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株月昙说着。鸣鸣望过去,发现那是一株蓝色月昙,世间少有,于是微微一笑。
“这株月昙天下少有,陛下泽被苍生,竟能够有方法将他养活!”鸣鸣说着,皇帝龙颜大悦。很快就宣了膳食和歌舞上来。
祁恒作为接待,时常给鸣鸣介绍膳食和歌舞,两个人相谈甚欢。太子坐在他们的微微冷着一张脸自己喝闷酒。他又害怕自己的情绪被皇帝发现,于是举杯向鸣鸣说道:“鸣鸣太子远道而来,本宫敬你一杯。”
鸣鸣举杯和他对饮,“多谢太子殿下,这些时日还请太子多多包容。”他一句话说的模凌两可却又挑不出毛病,只让人觉得他谦逊。只有太子知道他话里的含义,一瞬间有些冷然。
“鸣鸣太子客气了。”
晚会结束之后,皇帝一离开,太子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和祁恒针锋相对,“皇弟可要招待好了小太子,别出了什么问题才好。”
夜色阑珊,在皇城的歌舞坊之中却正是尽兴的时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太子正在专门的包房里揽着舞姬喝酒。他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不时斟酒,一派儒雅。
“公子,来,小女子再敬您一杯。”一名风姿妖娆的舞姬端着酒凑到了太子面前,手币却仿若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
太子推开她拿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勾起她的下巴,言辞有些晦暗,让人不觉有些心慌,“母女就要有舞女的样子,少在我面前勾勾搭搭。”
他身上那一股阴鸷的气息将花容月貌的女子吓的赶紧躲开,赶紧站到房间中央翩翩起舞。不再有之前的妩媚妖娆。身体因为惊吓还有些僵硬。
他旁边的幕僚见他有些心烦意乱赶紧安慰到:“公子不必着急,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想来很快就消息出来。”
他重重将酒杯放下,目光寒冷地说道:“但愿如此,否则被他们发现的蛛丝马迹,我们可就有些被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有黑影闪过,幕僚赶紧一挥手将舞女挥了下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
女子赶紧出了房门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只听得“噗通”一声,有人从窗户外面摔了进来。
幕僚赶紧将太子护在身后。
从窗户外面摔进来的黑衣人显然受了重伤,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请罪,“太子殿下,我们失手了。”
太子听了,推开幕僚,走到了他面前一脚将人踢翻在地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幕僚被他推的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