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相信自己一个手的能力,一定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鸣鸣。”
鸣鸣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鸣鸣的目光看的更远了一些,眼睛里面的光也暗淡了一些。
夜深了,鸣鸣在二更天的时候睡熟了。
次日,鸣鸣醒来洗漱好了之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做了凳子上,看了看桌子上书,等待着男丁差不多都醒来了,鸣鸣也看完了差不多一个竹简。
“来人啊,准备轿子,我要去邻国皇子祁恒那儿。”鸣鸣想了想,说:“还有一匹马,就这些,快去准备吧,时候不早了。”鸣鸣示意奴婢下去。
鸣鸣的决定是昨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来说:“周王,东西已经准备齐活了。”
鸣鸣点了点头,便出去了,看着那匹马,鸣鸣一跃而上,然后戴了个面具。周围人有些诧异,一个人缓缓开口问:“周王为何不坐轿子?”
鸣鸣勾了勾唇,看着众人的一脸疑问,缓缓开口说:“你们抬轿子跟着我。”
鸣鸣在驿站歇息,祁恒负责送鸣鸣回去,一路上两人畅谈着。虽然年龄相差有些大,但不影响他们谈天说地。
“鸣鸣莫要觉得令月是你的血浓于水的姐姐,可就谦让于她。”祁恒对鸣鸣和令月的感情很是羡慕,此番多有大区的意味。
鸣鸣倒是没有发现,只是有点严肃的说:“令月是女子,我是个男儿郎,本该让着她,加上她又是我血浓于水的同胞,就更得待她好些才对。”
祁恒笑了笑,没说话,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儿,身上颇有君子风度。虽然还是弱冠年岁,却伊然不失君子气概。祁恒在心里面不由自主的对鸣鸣十分的赞叹还有敬佩。
令月听到了鸣鸣所说的,开心的笑了笑,随意中不失大家闺秀本色,给鸣鸣竖了个大拇指,令月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子离自己不远的祁恒。
令月小声的嘟囔说:“果然啊,还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待我更好更用心一些。”
鸣鸣听了,爽朗的笑了笑,说:“看来,你对我的令月不好啊,他在你那儿估计也是没少受委屈吧。嗯?”
祁恒赶忙连连摇头,说:“鸣鸣,你可是我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啊。我对他,日月可鉴的。”
鸣鸣皱了皱眉头,故作正经,看向了令月,令月一副受了十箩筐委屈的模样,一下子就逗笑了本来正在演戏的鸣鸣,一下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令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