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的神色未变,他考虑的和令月考虑的完全不一样,他且冷眼看着祁太子的虚伪做作,为的不就是想拉拢鸣鸣吗?
而鸣鸣的表现倒是让祁恒感到惊讶,年纪轻轻的鸣鸣,竟然已经将演技练得炉火纯青了,在面对祁太子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平分秋色。
祁恒正在出神间,忽然听到祁太子道:“殿下,听闻大周在绘画造诣上独有一方,本宫府上前几日得了一副前朝瑰宝,不知可有幸请殿下一同赏玩。”
祁太子笑眯眯说完,眼神就直直地看住了鸣鸣。
“哈哈哈,祁太子真是客气了,前朝瑰宝是可遇而不可求,殿下盛情邀请,本宫却是惭愧,本宫奉了父命,要去拜访一位老先生,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鸣鸣神情不变,说话滴水不漏,同时也不忘给自己留下后路。
“那真是可惜啊!”祁太子暧昧不明的笑意停留在嘴角,眼中的笑意微微透着寒。
祁太子本就是有些心胸狭窄,他此次邀请不到鸣鸣,自然也就明白了大周太子的想法,看来,大周太子对于他来说迟早会成为威胁。
自知道了鸣鸣出使的消息以来,令月每天都面带笑容,连带着王府里的丫鬟小厮们也跟着高兴。
“明日就是宫宴,给太子他们接风洗尘。”祁恒知道令月的小心思,于是将鸣鸣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这里的消息告诉了令月。
“明天才宫宴,那我今日能偷偷去看看鸣鸣吗?”令月两眼放光,她已经好久不曾见到亲人了,况且她还只有鸣鸣一个弟弟。
“你今日去看鸣鸣,只会给鸣鸣带来不便,况且,他今日刚来,水土不服,还需要好好休息。”
祁恒无奈地看着高兴的令月,想要打消令月的念头。
“明日就是宫宴了。”祁恒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我知道,我都知道。”令月嘟起嘴,脸上的笑已经消失殆尽了。
“阿月,别这样。”
令月的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上,祁恒无奈,只得好生哄着。平时的令月,娴静端庄得不行,也只有遇上关于自己亲人的事的时候,才会让她乱了方寸。
“祁恒,这些我都知道,我没有不高兴,我今天也不去看鸣鸣。”令月嘴上虽然说着这些道理,可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阿月,现在太子一党的人到底都在盯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监视,我们现在,一定不能被他们抓住把柄。”祁恒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