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呢?”
“就在不久前,那小厮没有多做停留,知道将军不在,便匆匆回去了。只让小的一定向将军禀报。”这亲兵深知陈良的事情很重要,因此一直等在韦小将住所,只等他回来就立刻告知。
这厢韦小将话没听完,已经阔步离开了。
既然那小厮来找的是他,那陈良现在的状况便让人担忧了。
等他马不停蹄的奔到陈良养伤的地方,就见到乔烟满脸憔悴的送出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
韦小将利落翻身下马,走到乔烟身边,急急问道:“陈参事怎么了?”
乔烟毕竟还是知礼,半屈膝对他行了一礼,然后说道:“昨夜子时,相公突然有了点知觉,我和婆婆还未来得及高兴,他又恢复了死寂,我们差点以为他失去气息。好在后面含了参片,慢慢恢复过来了。”
“这就好……那现在情况怎么样?”这话却是问一旁的郎中。
“里面那位病人身体情况本就不容乐观,一般的医术根本无法救治,倘若不是有参片吊着他一口气,谁都无能为力。”
韦小将对这样的说辞不太满意,他抬手打发郎中走了,转头问乔烟:“先前陛下不是留了太医在此处照料?”
>
论医术,自然是宫中的太医更厉害些,也更信得过。
乔烟却说:“上次染过瘟疫的灾民的病情一直无法稳定下来,那边人手不够,我们便让太医们过去帮忙了。原也没想到我相公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好在没出大事。否则就后悔莫及了。”
韦小将是见证过陈良和乔烟幸福的,本该和和美美的一家人,沦落到如今这样,恐怕面上不显,其实乔烟已经在暗地里哭过许多次了。
“那是你派人找我来?”韦小将疑惑问道。
乔烟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人领进屋礼,二话不说,直接在他面前跪下了。
“这可使不得!陈夫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我万万受不起这等大礼。”韦小将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
乔烟却执意不起来,她最终还是被扶起来了,然后说话,语气却是哽咽:“请韦小将帮帮我们。”
“陈夫人,言重了。若是陈参将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陛下,都会尽全力相帮的。”
“韦小将,我知晓陛下的好意,只是最近陛下在淮南府,似乎难以抽身。我与婆婆商量过后,觉着还是不能给陛下添麻烦,所以就只能先从韦小将这里打听了。”从乔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