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在临走时,顾子柒被迫留在了军营里。
除此之外,李春霆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人会带走令月他们,更不知对方好坏。
“帮我找到他们。”李春霆道。
左将军冷哼:“如今这交易已经作废了,如今我来,是想跟你谈新的一笔交易。”
在李春霆的沉默中,左将军说道:“你可知道
我方才从何处来?镇国将军府,你那不成器的三弟,可是要死在病床上了。他向我提了一个要求,只要我把你的人头双手奉上,便把那块被他藏起来的兵符给我。”
李春霆不语,左将军接着说:“本将军做了个比较,你口中所说两块兵符,尚无着落,而李俊卿手上那块兵符,却是实打实的。怎么想,都是跟他做交易比较划算。”
牢里一阵的沉寂,良久,李春霆低低的笑了:“那左将军为何还不动手,将我人头砍下来,拿去换那块兵符?”
左将军语塞,片刻他道:“李春霆,莫非你认为你自己的人头只值那一块兵符而已?”
“倒不如说说左将军你想要什么吧?”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那两块兵符的下落,我保你全尸。”
“呵,原来左将军的气度也不过如此。我还是那一句话,帮我找到我的一双儿女,送他们出城,否则,那两块兵符永远与你无缘了。”
左将军简直无话可说,这俩兄弟俩虽是生死仇人,可是他们就连威胁人的话,都如出一辙。左将军已经彻底没了耐性,他走时恶狠狠丢下一句话:“我给你五天时间考虑,到时候再给不出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你的人头,便不在脖子上了。”
也不知李春霆有没有将左将军的话听进去,左将军走后,他又拈起地上干燥的稻草,慢慢编着各种小玩意儿。
他一面编着,一面想着令月和鸣鸣,他们二人稚嫩的脸庞,这几日总在李春霆脑海中萦绕着。他本以为出此计策,至少能护令月他们平安,谁料到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令月二人,如今在何方,是否安全,已成了李春霆最挂念的事。
想到此处,他叫来了狱卒,旁敲侧击打听了京城中的许多事情。那狱卒对李春霆是又敬又畏惧,此时被李春霆问话,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短短一刻钟,李春霆从狱卒口中了解到许多事,其中唯司徒黎和德阳郡主之间的风流韵事最多。
先是说有人撞破了司徒黎和德阳在京城某一家首饰阁会面,然后司徒黎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