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熟了以后,见着鸣鸣便忍不住要逗弄他肉嘟嘟的脸颊。
以至于鸣鸣见了习兰,都要往人后面躲,也是颇为令人无奈。
安置好乔烟他们之后,司徒黎就回到了司徒家,解决了一桩事,接下来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和德阳的婚约。
司徒黎进入祠堂,拿出了那两道圣旨,一道是赐婚,一道是决定婚期的。
他打开圣旨扫了一眼,揣进袖兜里,正要离开,却发现司徒润泽在对面看着他。气氛有一瞬间几乎是凝固在那里,紧接着司徒黎佯装淡定的朝司徒润泽行礼:“父亲。”
司徒润泽瞥了他一眼,早在刚才,他就将司徒黎手中之物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想好。”
这话似乎也没有别的意思,但里面蕴含的分量是极其厚重的,司徒黎重重点了头,然后便无话可说了。
司徒润泽叹了口气:“你有自己的主张,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你要记得,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一想身后的家族。”
“我明白。”司徒黎低声应道。
面对自己的父亲,司徒黎总是词穷。两人之间的关系,总是缓和了之后,又因某件小事,关系再度恶化,如此循环,父子俩之间始终找不到一个平衡的点。
司徒黎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桩婚约的时候,刚走出府门,就被左将军带着他手底下的兵包围了。
“左将军,你这是作何?”
“作何?宫中有重要的人失踪,本将军现在怀疑人在你们司徒府上。”左将军从左贵妃处出来,就领兵直奔司徒府。
此时司徒润泽也从里面走出来,看见眼前这架势,先是一愣,随即面露讨好道:“左将军这是做什么?可是犬子何时不长眼得罪了左将军?在下一定好生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