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德阳表示有些惊诧。
司徒黎点点头:“应该是的。兴许是因为此处偏僻,少有人来,所以才躲得清闲。”
德阳却在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看来不会被拆穿了。她扯了扯嘴角,笑道:“既然这大夫睡着了,我们便离开吧。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她本人都这么说了,司徒黎也不是多事之人,方才有那么一问,一来是看在乔烟的面子上,二来是客气之话。
两人便要转身往外走去,忽听那呼呼大睡的老头叫唤一声:“诶哟诶呦!死丫头,你轻点!”
转头一瞧,却见一个女子将一沓书重重搁在那方才睡得正香的老头子身上。
习兰面色不变,直接说道:“来客人了。”
他移开身上厚厚的一沓话本子,又爱不释手的摸了两本揣到怀里,哼哼唧唧的说道:“我教给你那么多医术是白教的吗?你在我这里吃吃住住,怎的也不见你帮忙医治几个病人。”
一提起这件事,习兰就气。很久以前顾子柒帮这老头子带话给她,话里话外都是他年迈,命不久矣,习兰一时心软,才回了这破医馆陪着他。
结果这两年里,这老头子身子一直硬朗着,整天支使她做这做那,自己倒是捧着话本子看,看着看着就呼呼大睡。
平时就算有病人上门看病,这老头子也倦怠得很,大多数时间都打发着习兰帮人看病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习兰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司徒黎他们说:“让二位见笑了。”
她目光在司徒黎和德阳面上转了一圈,问道:“敢问是哪位要看病?”
司徒黎往旁边侧了侧身,让出了德阳的位置。习兰一下明白了,抿着笑意说道:“公子请这边坐,我先给你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