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的吗?你在我这里吃吃住住,怎的也不见你帮忙医治几个病人。”
一提起这件事,习兰就气。很久以前顾子柒帮这老头子带话给她,话里话外都是他年迈,命不久矣,习兰一时心软,才回了这破医馆陪着他。
结果这两年里,这老头子身子一直硬朗着,整天支使她做这做那,自己倒是捧着话本子看,看着看着就呼呼大睡。
平时就算有病人上门看病,这老头子也倦怠得很,大多数时间都打发着习兰帮人看病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习兰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司徒黎他们说:“让二位见笑了。”
她目光在司徒黎和德阳面上转了一圈,问道:“敢问是哪位要看病?”
司徒黎往旁边侧了侧身,让出了德阳的位置。习兰一下明白了,抿着笑意说道:“公子请这边坐,我先给你把脉。”
那太监听出言外之意,忙不迭点头:“左将军一片忠心,为陛下考虑,奴才一定会事事以陛下身体为重。”
左将军满意的点头,不枉他在宫中安插这么一个棋子,此时倒是能够排的上用场。
自上次在袖珍阁见了司徒黎之后,德阳郡主就一直对其念念不忘。对于司徒黎,她知道的不多,作为一个公主,她最多只能知道司徒黎是皇商,并且在皇商中是最年轻的一人了。
至于其他,德阳暂时打听不到,也没法打听。现在她期待的便是,每隔半月去和司徒黎进行一次会面,虽说是帮乔烟送信,但是每次能和他同处片刻,心里总不住的雀跃。
她知晓他们在商量的是什么事情,想不动声色的将令月和鸣鸣从皇宫里带出去,这件事的风险很大,可是司徒黎偏偏在计划这样的事情,还是当着德阳郡主的面,从任何方面来看,这都是欺君的罪名。
不过司徒黎似乎还不知德阳的真实身份,德阳也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对外自己的形象就是个清秀公子。也正因为有着这层外壳,德阳在和司徒黎交谈的时候,才少了许多拘束。
每到分别的时候,德阳总是依依不舍的,这一切的情愫藏在她眼里,却一次未被司徒黎看去。听乔烟说,他们的计划就要实施了,也就是说,往后再想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司徒黎,再无可能。
于是这次,德阳忍不住叫了司徒黎:“司徒公子。”
司徒黎回身,笑容温润有礼:“叶公子,有何事?”
“我……”话到嘴边,德阳却不知怎么说,她想告诉司徒黎,她对他有意,又想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