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都明白了。”
“嗯。”德阳轻轻应道。
眼见着司徒黎就要走,她心里没由来一空,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温润公子,德阳心里升起了奇异的好感,以至于看到他要走,竟然下意识想挽留。
随即在心里啐了自己一下,纷纷杂杂纠结在一起的情绪,最后只化作礼貌的笑意:“司徒公子慢走,改日再会。”
在晚膳之前,司徒黎果然回到府中。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徐思雨也正让下人摆好晚膳。
“我倒是赶巧了。”司徒黎面带笑意走进屋中,自觉扶着徐思雨在桌前坐下,旁人看到这一幕,都识相退下,留给夫妻俩单独相处的空间。
作为一个聪明人,徐思雨从不过问丈夫的去处,更不会干涉司徒黎做的任何决定。正因为徐思雨这般的宽容,也使得司徒黎对她多了几分尊重,平时去什么地方,都会知会她一声,做一些决定的时候,也会和她商量一番。
最近这几日,司徒黎有些反常。兴许是怀孕了的缘故,徐思雨觉着自己的心思要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些,为司徒黎宽衣的时候,她隐约嗅到了一种香气,好似在哪里闻过。
等司徒黎去沐浴后,徐思雨思绪一闪而过,明白了那香气的来历,那般独有的清香,应当只有袖珍阁才会有了。在怀孕之前,徐思雨也是袖珍阁的常客,所以她记住了袖珍阁包间的熏香的味道。
只是,她知道袖珍阁现在的掌柜已经不是乔烟,而司徒黎也有许久未曾去过袖珍阁了,置办首饰之类的,也都会交给旁人去办,那么司徒黎还有什么去袖珍阁的理由呢?
倘若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去买件首饰,要送给秦夫人,或是她,那也不至于日日出去,若不长时间在包间里呆着,那熏香的味道,便不会残留至今。
“夫人,这些衣裳奴婢便拿下去浆洗了。”
徐思雨愣愣望着那件染了清香的外袍,好一会儿,才点头:“仔细清洗,这是夫君最喜的一件外裳。”
“是。”
宫里头,德阳郡主堂而皇之进到令月他们所在的那处偏殿,然后将那封信连同玉佩交给了乔烟。
“有劳郡主了。”乔烟见收到了成果,一脸喜悦,也未拆开信封一探究竟,直接便向德阳道谢。
德阳郡主想到自己对司徒黎生出些异样情愫,面色微微发红,却还是一副爽朗的样子:“小事一桩,你快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好。”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