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征,他的家眷要在京城中开一家酒楼,固然可行,但是我们司徒家的生意也不能任由他抢去了。”司徒润泽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父亲要我如何做?”司徒黎反问。
“……”
他们俩说的话仿佛已经不在一条线上。司徒润泽只觉得心累,又颇为后悔,同时也气眼前的司徒黎:“若不是你一直跟我犟,那么这个比赛便不会存在了。”
“这么说父亲是在怪我了?不过父亲的心思,从来都不是我能猜透的,我自然也不知你对五公子抱有多少期望,若说这司徒府的家产,我不要也罢。只是,父亲你不应该伤了我娘的心。”司徒黎说到此处,面上终于显现出少许的落寞。
这是他少有的几次在司徒润泽面前表露真情实感。
可惜司徒润泽完全被他的话气到了:“混账!你以为自己的身份是个什么!你再怎么样都是司徒家的嫡子,这家产只有你能继承。作为我的儿子,你却总不思进取,宁可在外潇洒,也不肯回来帮我。弄成现在这种局面,也是你娘给你惯得!”
司徒黎眼神一黯,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漠然:“父亲说的是。”
司徒润泽顿时有些气结,自己话又重了,本来准备这次好好跟司徒黎好好说说话,然后解除父子俩之间的隔阂。现在看来,适得其反了。
到了统计月总账的那一天,地点还是在书房,司徒明台带着自己的成果来交公,他胸有成竹。兴许在生意上的天赋,他确实比不过司徒黎,不过他有足够的野心可以跟司徒黎一较高下。
在司徒润泽的眼皮子底下,兴许他没法动什么手脚,不过大概就连上天也在帮助他,最近司徒黎那条街的生意,简直一落千丈。这次比赛,他必胜无疑。
“父亲,请先看我的账。”
“长幼有序,你大哥还没有来。”司徒润泽说道。
司徒明台道了声:“是。”眼里却充满暗色。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信司徒黎还有翻盘的机会,在此之前,司徒明台就已经从其他渠道得知了司徒黎这个月酒楼的所有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