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的姿态。好生难受。
“娘,我在外待了几日,最后发现,我总是必须要回来的。”司徒黎对着秦夫人说完这句话,目光在徐思雨面上停留一瞬,发现她也在看着他,眸光清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司徒黎觉得愧疚,他走到秦夫人身边,道:“孩儿最近忙于生意,府中可是出了事情?让母亲操劳,实属罪过。”
本来想埋怨他两句的秦夫人
听了这话,面上一缓:“你回来就好,进去吧,这两日思雨可念着你了。”
徐思雨耳垂染了红霞,面上仍是一副沉静大方的样子,很惹人疼。
秦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又朝司徒黎使了个眼色。司徒黎突然心生尴尬,手脚不知该如何安置,面对自己的妻子,他没由来的慌乱紧张,脚步未曾挪动一步。
见他如此无动于衷,徐思雨落寞不已,此时却是善解人意的开口:“夫君在外头忙于生意,这几日都未好好歇息吧。园子里头已经备好酒菜,夫君你可暖暖胃。”
作为一个妻子,她真是体贴无比。奈何司徒黎对于这一切,都还有些无所适从。要说之前,他面对徐思雨的时候,还能勉强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现在面对面,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晚间,二人难得有了独处的机会。徐思雨双颊微红,不知是被烛光映衬出来的,还是羞的。
她捏着帕子,执起酒壶,为司徒黎斟了一杯酒。
然后收回手,交叠在膝上,端庄娴静。她像极了一尊美丽的雕塑。余
月光倾泻在窗台上,树影间流光浮现,闪烁不止。一切的动,似是为了衬出此时的静。
为何不说话?到底是无话可说,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相公……”这个称呼在徐思雨唇齿间辗转了片刻才脱口而出。
司徒黎闻言抬眸,竟也在这时候说话:“你为何要答应这门亲事?”
“我为何不答应?”徐思雨心里一窒,面上却笑着反问。
他俊美的面孔顿时笼罩了一层抑郁,连他自己都琢磨不清这突如其来的烦闷所为何事。良久,他又道:“若是你不愿,想来你家中不会有人逼你。”
徐思雨是徐太傅家的千金,也是独女,若是她不愿嫁到司徒府,应当不会有人逆了她的想法。还有,司徒家和太傅家本就是至交,就算不联姻,两家的关系也很牢固。
所以司徒黎不解,徐思雨为何要白白牺牲自己的幸福呢?要知道当初他就是笃定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