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周吹捧这种关系,强调这种关系,让世人都崇信这种关系。哪怕这种关系一次又一次爆发问题,我们还是视而不见。”
“父子关系就像一个疮疤,我们在礼法、道德、伦理上的鼓吹,不过是在疮疤上包扎绷带,缠了一层又一层。从外表看干净又漂亮,却不知里面已经生腐、流脓。”
“我们包扎的每一道绷带,都会像吊索一样,紧紧缠绕在后世子孙的脖颈上,让他们憋闷、窒息,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孔黑子眼睛发红,他难以置信的摇着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是这样!”
“礼法怎么会有错?如果没有君臣父子,这个天下岂不大乱?”
“岳先生,你是跟某开玩笑的是不是?你是骗某的,是不是?”
岳川摇了摇头,“孔先生,我跟你一样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但事实确实如此。以前我们没想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都生活在层层包扎的绷带里,我们脖颈上天生就吊着一根绳索。现在,我化茧为蝶、破蛹重生,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
就在众人沉默、愤怒,压抑得几乎窒息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南郭小院门口。
“我支持岳先生!岳先生说的很有道理!”
龙阳提了提柴扉,推门而入。
他向岳川拱手拜下,“多谢岳先生,解开了我困扰多年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