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面皮抽搐,眼角跳动,感同身受的蜷缩胳膊,紧捏手指。
而此时,年轻人并指如剑向下一戳。
屋中瞬间漆黑一片。
而这时,年轻人语气森然的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弑君!!!”
呼哧!
呼哧!
呼哧!
黑暗之中,众人喘息粗重。
本就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憋闷起来。
可是,众人都被吓得浑身瘫软,站不起来,更不敢站起来。
司马家族本就喜怒不形于色。
此时一团黑暗,众人更是看不清他的面庞。
然而,黑暗凸显出了司马家主的双眼。
目光灼灼,似乎比之前的蜡烛更加明亮。
“说!你有什么可行之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房的?”
衣袂摩擦,众人脑海中浮现出年轻人拱手行礼的画面。
“老祖,晚辈不疑,出自二房,家中行六。”
司马不疑!
老祖喃喃着这个名字,随即说道:“你若能解决家族危局,就搬到我院中,跟我读书。”
听到这话,众人骇然。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能解决家族危局,就是老祖钦点的下一任家主了。
什么嫡长子不嫡长子的,根本不重要。
老祖点头比什么都有用。
“老祖,弑君易,难的是如何在弑君后全身而退,将此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以免我们河内司马氏被天下人唾骂。”
但是,随着抄家灭族的进行,被征用的牛马牲畜越来越多。
士兵身上的负重也与日俱增。
有官员看出不对,想要直言劝谏。
然而,侍卫们根本不给机会。
好言相劝,不听?
那就恶语相向,不怕?
那就直接打杀!
军中的反对情绪越来越强烈,对国君的仇恨也越来越深重。
终于,在行经河内郡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点。
而河内权贵心中的惊恐也无以复加。
国君说是御驾亲征,可是一个敌人没杀,自家人杀了数万。
一路走过来,就没有一家幸免于难的。
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一处地下密室。
几个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