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生灵强者面前,也脆弱得像蝼蚁一样。”
“在种族灭绝之下,我们祖先的族群迅速缩小、缩小,再缩小。火种就成了鸡肋,毫无价值。”
“我们的祖先也为此争论,一部分祖先要求交出火种,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但另一部分祖先坚决反对——因为双方的仇恨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消弭。”
“为此,双方还爆发了战斗。”
“盗取火种的祖先和一部分同族杀出重围。”
“这一次祖先失去了最后的庇护,也多了一个最致命的敌人。”
“最了解祖先的,永远不是敌人,坦白说,在盗火之前蜻蜓巨虫根本都不知道世上有我们祖先这种生物的存在。”
“最了解祖先的,必然是那些同族!”
“他们知道祖先的一切技能、习性和其他所有的细枝末节,其中有很多就是祖先的至亲血脉、兄弟同胞。”
“他们像猎犬一样对逃出重围的祖先穷追不舍,祖先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消失。”
“他们没有立刻死去,而是遭受最凄惨的折磨。”
岳川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蜻蜓巨虫是当时最强大的生物,空中霸主、水域霸主。
除了蜻蜓,当时其他几乎所有生灵都对巫族祖先追杀不舍,没有任何生灵敢收留、包庇、帮助巫族祖先。
就连同族,也成了最痛恨他们的人。
这种绝望的局面,心理承受能力再强的人也会崩溃。
岳川终于体会到蚩尤的哀伤。
巫族挺过了这种绝望的逆境,传承亿万年,终于到了九黎部落。
这一切却在蚩尤手中断绝了。
九黎族的血脉确实流传下来了,但也仅仅是血脉。
九黎族的子民已经忘记了巫,忘记了蛊,忘记了历史,忘记了传承,更忘记了荣耀。
或许在蚩尤看来,楚国地界上那些各色蛮族已经不配使用“九黎”的名号。
“前辈,后来呢?我们的祖先是怎么活下来的?”
蚩尤说道:“根据巫族记载,当时盗取火种的祖先和所有追随者躲藏在在一个山洞中。”
“他们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持有火种的祖先原本是男性,而他将火种转交给一个女性。”
岳川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母系社会的由来?
蚩尤接着说道:“因为男性的话,还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