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或者有心的歪曲、篡改,成了后世之人见到的模样。
无论传世版《道德经》也好,帛书版《道德经》也罢,依旧能应用在生活、工作、处世、为人上。
但这并不是说人们悟透了老子的思想精髓。
相反,他们最多领悟了老子一个皮毛。
但这个皮毛也足够他们受益终生。
岳川抬起头,看向眼前众人。
如果跟他们讲微观世界、量子力学、双缝干涉、薛定谔的猫……
他们能理解吗?
别说他们,就是岳川上辈子的时候,也理解不了。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这是岳川接触该名词的唯一途径。
至于量子力学是什么,不知道、不明白、不感兴趣。
其他也都一样。
认知仅停留于名字。
别看薛定谔的猫说得滚瓜烂熟,但薛定谔是谁?保准一问一个不吱声。
甚至还有姓薛的跑出来高喊“我老薛家终于出个人才了”。
所以,认知上的断层,而且是断了三五千层那种,双方根本没法沟通和交流。
也正因此,挑灯僧是孤独的,是寂寞的。
没有人能理解他。
哪怕他用最通俗的话,最直白的文字,依旧无法描述出心中所思、所想。
他要做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做不成。
所以,他离开了华夏,离开了这个没有共鸣的地方,骑牛西去。
只是老子怎么也没想到,西方还不如华夏。
岳川长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先生,我理解您!我也愿意支持您!倾尽我所有的一切!”
挑灯僧听到这话,浑身一震。
他也站起身来,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郑重向岳川行礼。
“岳先生不问对错与否吗?”
岳川笑着说道:“这件事没有对错!也不能用对错去衡量!”
挑灯僧哈哈一笑,目光直视岳川,手指在周围点了一圈。
“他们呢?如果他们反对呢?”
岳川说道:“他们心中的对错,只是百年间的对错、千年间的对错,而我们要做的,是万年的对错、万万年的对错!忍一时荣辱、背一世骂名,造福万族子子孙孙!”
挑灯僧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岳先生了。”
随即,他转向孔黑子。
“听说小友在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