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他差点病死,要不是岳川带着大白,请来了草木之灵为其除病根,早就一命呜呼了。
岳川不仅救了他的命,还带他进入姜国最上层的圈子,让他能每日和众多贤者交流,不断领悟大道。
这份恩情,还不值几个响头吗?
然而,岳川那叫一个苦啊。
好东西你往我身上贴,我不介意。
可是这个刺杀君王,你千万不要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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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王建不再理会伍子胥,而是转向所有人。
“刺杀君王,或许听起来很荒诞、荒谬!但是这个问题,我思考了数十年!学我技艺者、传我衣钵者,不得隐没这句话,更不能回避这个事实!否则,不得以弟子自居!”
看到王建这般严肃,弟子们纷纷拱手:“我等谨遵先生教诲!”
王建点头,随即说道:“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如何终结战争,从根源上终结战争,彻底终结战争。直到有一次,我的儿子从外面拿回一副棋,没错,就是长卿先生棋馆里的棋。”
“我与儿子们下棋,一场又一场,有输有赢。我的儿子就讲条件,说是他们赢一次,就要玩耍一个时辰,如果输了,就乖乖练字或者习武。”
“那一瞬间,我悟了!”
“我,又或者我的儿子,都是执棋者。士农工商,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无论输赢,都是一场游戏。棋盘内的所有争斗,都是为了棋盘外的利益。”
“金钱、土地、女人、官爵等等,都只是旗子们获得的赏赐,而在棋盘外,肯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奖励。”
“只是,棋子并不知道自己是棋子,也不知道自己身在棋盘,他们根本不知道外界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奖励是什么。”
“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向前冲!要么死掉,成为敌人的战利品,要么活下来,拿着敌人的头颅领奖!”
“旗子拿下棋盘,可以重新摆回去,但是那些死掉的士兵、民夫、百姓、工匠,又怎么回来?”
“当然,国君并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因为永远有新生儿,妇人会不断生育,婴孩会不断长大,然后在‘王于兴师、与子同仇’的歌声中走向战场。”
“你们可以想想,一个住在大江之南的人,跋涉几千里去大河之北,与一个祖宗十八代都没有任何交集的外国人交战,而且是以复仇的名义!”
“他们之间没有仇恨!但是当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倒下之后,这个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