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孔黑子额头隐隐有汗水沁出。
他想了又想,说道:“假使人人向善,人人施舍,取有余而养不足,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生民可足、天下无患。”
岳川笑着摇头,“这个想法是很好,《论语》中的赋税说便是这个道理,但是实施起来很难。一个是,富人会想尽办法逃税、漏税。”
“谁敢,我第一个不饶他!”
龙阳霍然起身。
在姜国逃税,这不就是偷自己的钱么。
自己这么穷,他们还要偷税漏税逃税,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翁胖子也连忙表忠心,“臣第二个不饶他!”
岳川摆了摆手,“眼下姜国国小民寡,税赋不多。可是将来,收税的范围变大了、收税的目标增加了,这个赋税就不好收了。”
龙阳顿时眼睛一亮,“我们姜国还能向其他国家的人征税?”
岳川没有继续,而是转回话题。
“孔先生所说,损有余而奉不足,可是怎么损、怎么奉,有大道理。征税的话,肯定是不情不愿,可如果换一种方式,让富人心甘情愿‘交税’,甚至求之不得‘交税’呢?”
孔黑子闻言大惊,“这也行?”
岳川指向旁边的烧烤炉子,笑着说道:“火中取栗难,但燧边取暖易!”
大黄想了想,说道:“对我而言,最大的享受就是穿衣、吃饭、行走在街道上,与妇人交谈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与丈夫交谈家业子孙,与老者交谈养生治病,与壮者交谈儿女情长,与稚童交谈摸鱼逮虾……其实,我最大的享受,还是挖土种地的那段时光。”
大黄本意是说在土地庙的生活,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龙葵莫名的脸上一红。
前些日子跟随岳川学习紫霄雷法时,大黄就在葵园刨地。
每次去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干活。
葵园的地全都翻了一遍。
龙葵跟着说道:“我最大的享受就是,种下葵花的种子,看着它们破土而出,看着它们盛开,看着它们硕果累累,然后种下更多种子。我希望葵花的笑脸能长满姜国,姜国每个人都能看到葵花的笑脸。”
翁胖子连忙说:“我最大的享受就是为君上分忧,只可惜剑术不精,无法陪王子殿下击剑,幸好还有一把子力气,可以帮葵公主种葵花。”
说完,翁胖子邀功的看向两位主子。
却没想到,龙阳反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