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就晕乎乎的,这一弄,更晕了。
“在京港还是首都?”
“首都,吐的连门都出不了,留在京港也忙不了工作,还得萧北倾跑来跑去地担心着,就回首都了。”
“挺好的,互相考虑,大家都舒服才是最好的状态,萧北倾呢?”
“出去了,跟贺老板一起。”
江柒眉头一挑:“干嘛去了?”
“这我哪儿知道?我问人家也不见得会说,贺锦年告诉你了吗?”
“没有,”江柒摇了摇头。
褚蜜翻了个身,将手机靠在沙发上,省得自己手拿着累:“那就是了,操那么多心干吗?我们会花钱就行了。”
这日凌晨,首都某私立医院的产房里,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响起。
随着产妇被推回房间。
病房门也被人推开。
守着她的阿姨见来人,诧异了番,贺锦年直报家门:“宴先生让我来的,您安心。”
对方一听宴先生,也不细问了,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我还担心宴先生那边。。。。。。。。。。。”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对方也一把年纪了,如果真的不理不睬,按照人家的高位,他们也没办法去讨说法,
凌晨四点半。
医院病房逐渐安静。
套房客厅里,贺锦年衣冠整齐坐在沙发上,一门之隔,是刚刚生产完尚且虚弱的产妇和正在哭闹的婴儿。
经历过江柒那一遭,贺锦年尚且留了几分仁慈之心。
没有进去打扰二人。
只坐在外面等他要等的人。
清晨五点,冬日的天空仍旧黑蒙蒙一片。
病房门被推开时,拄着拐杖进来的人脚步瞬间止住。
暗夜无声,但视线中的厮杀却几近破碎。
宴启云站在门口望着贺锦年,有一瞬间的恍惚。
意料之外的事情也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宴先生的儿子。”
“贺锦年,你想干什么?”
“这话得我问才是,宴先生,你想干什么?”
宴启云跨步进屋,反手带上门,如鹰般的视线狠狠盯着他。
“临近退休有了私生子,就单单是这一件事足以将你这么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宴先生,各自好过,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