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监控仪器上的胎心数据。
杨娴揉着她的腰腿。
如此,江柒才能勉勉强强睡一会儿。
后半夜,江柒呼吸有些局促,闷得睡不着。
徐姜感觉不妙,半夜将徐维和昆兰从床上薅起来,带着江柒去了医院。
随行三位保镖,浩浩荡荡三辆车停在医院门口。
一通检查下来,江柒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才有所好转。
“你自己也是医生,孕晚期了,一定要多注意才行。”
“劳烦您了,这大晚上还把您薅过来,”徐姜说着客气话。
对方摇了摇头:“今晚正好我值班。”
“熬一晚上了吧?一会儿换人守着,稍睡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熬着也不是个事儿。”
。。。。。。。。。
清晨六点。
贺锦年宿醉没过。
被人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给惊醒。
一睁眼,看见贺褚站在床边。
他干咳了声:“您怎么来了?”
“我来收拾你,我怎么来了,你自己在外面尿喝多了回来折腾自己老婆孩子?柒柒进医院了你知不知道?”
贺锦年那点瞌睡瞬间消失。
“怎么了?”
“问你自己啊!怎么了?”
“人家都孕晚期了,经不起你折腾,还不起来跟我去医院,徐姜跟你丈母娘在医院守了一晚上。”
“你倒好,在家呼呼大睡。”
贺锦年心想,他这是犯了死罪了。
到医院时,徐姜跟杨娴一人占据了半边沙发,不敢睡沉。
江柒清醒过来,正望着天花板失神。
“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清醒了?”江柒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难得!
“再不醒老婆要没了,要上卫生间?”每日清晨这个点江柒总会起来一次,上完卫生间再睡。
“恩。”
“我扶你起来,”贺锦年弯下身子,一手落在她腰后,一手落在她脖子后方。
江柒轻车熟路地勾着他的脖子,借力起身。
直到她坐在床边,贺锦年才弯身将地上的拖鞋摆好,方便她穿上。
“我自己进去。”
“我陪着你,”贺锦年眼神有些哀愁。
江柒略有些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吗?一股隔夜的潲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