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江柒有些不明所以。
“我需要沈周渡手中的人脉关系,”他跟沈家的交易向来是来来回回,帮沈之敏打离婚官司,他得利,帮沈周渡上高位,是为了让他远离江柒,别惦记自己老婆。
虽说沈家还欠他一个人情,但现如今,沈之敏有求于他,这个人情能往后放一放,仅凭沈周渡现如今的势头,这个人情得留在关键时刻。
“不喜他,但要用他,贺老板挺有意思。”
“万物不为我所有,但要为我所用,江公主教会我的,”贺锦年俯身亲了亲江柒的鼻尖。
男人说完,走到会客室的桌旁端起水杯准备递给她,指尖刚刚碰上杯壁,眸子沉了几分:“冰的?”
“谁给你倒的?”
江柒走过去接走他手中的水杯:“我让他们倒的,贺老板,喝个水都不能随心所欲了?”
贺锦年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严厉,稳了稳情绪:“现在还不到喝冰水的时候,我给你换一杯。”
“但我想喝,怎么办?”江柒任由他接走手中的水杯,双手抱胸歪着脑袋望着他。
男人走到门口的身影微微一僵,愣了三五秒,江柒这短短的七个字,贺锦年听出了里头的各种情绪。
抑扬顿挫中带着些许刻意为之的明知故问,好似他现在若是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江柒就能跟他大吵一架。
贺锦年意识到不对劲,端着杯子微微转身,双手掌心握紧玻璃杯,似乎想让温度降几分,将杯子还给江柒:“想喝便喝。”
江柒跟没事儿人似的,接过贺锦年手中的杯子,当着他的面干了一杯冰水。
好似她刚刚那阴恻恻的情绪,是贺锦年的错觉。
贺锦年盯着江柒手中的水杯,眼睁睁地看着她干完一杯水,心中窝着的火缓缓爬起来,随即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最近惹你不高兴了?”贺锦年接走她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牵着江柒回了办公室,刚关上门,抱着她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弯腰,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这得问贺老板了,”江柒调整了下姿势,抬起右腿准备跷二郎腿,被贺锦年伸手按住。
“医生说过,最好改掉这个习惯。”
江柒啧了声,虽然不习惯,但还是忍住了。
“我哪儿惹你生气了?嗯?”贺锦年微微低头望着她,见江柒没有及时回应,低头去找江柒的薄唇,江柒条件反射性地躲闪了一下。
贺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