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递给她:“该睡了。”
江柒看了眼客厅里的大型落地钟:“十一点,贺先生,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你是孕妇,贺太太,”贺锦年学着她的腔调开口:“赵书记一再留我,我扬言回家要陪妻子。。。。。。。。”
“回来陪我干嘛?睡素觉?”江柒接过贺锦年的话,撇了撇嘴继续开口:“只能看不能吃的觉有什么好睡的?”
一旁候着的昆兰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江柒要开车了,麻溜儿地离开客厅。
“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贺锦年:。。。。。。。。。。。。“你还想睡荤的?”
“我想啊!也得你给啊!”江柒嘟囔着,不乐意地往楼上去。
贺锦年见人的身影从楼上拐角消失,才从沙发上起身。
这夜,临近十二点,贺锦年躺在她身旁昏昏欲睡,江柒蒙着被子玩手机,万分清醒,跟只小老鼠似的时不时地发出窸窸窣窣声,贺锦年几经忍耐,压着脾气耐着性子几番提醒。
偏偏江柒勇于答应,死性不改。
贺先生忍无可忍,伸手接走了她的手机。
“你干嘛?”江柒没眉头轻蹙,语气微扬,一脸不高兴。
“你看看几点了?还不睡。”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你睡你的就是了,”江柒伸手准备去接贺锦年手中的手机,被人侧身躲过去。
强行将她摁进怀里:“睡觉。”
江柒这会儿清醒得跟蹦迪正上头的人似的,让她睡觉,这不是要她老命吗?哪个好人能让自己强行关机的?
清明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一脸算计,软若无骨的爪子钻进贺锦年的睡衣里,从胸膛一直到腰腹缓缓地摸下来,用薄唇蹭着他的喉结,气若游丝般开口:“老公,我睡不着,我们干点正事好不好?”
贺锦年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一把抓住江柒准备往重点方向去的爪子,忍着情欲,嗓音喑哑,含着警告:“柒柒。。。。。。。。”
江柒撒着娇,用贺锦年的话来说,她的骨头,软得很:“行不行吗?”
行不行?
需要问?
他万般期盼,几经求索才来到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半分的造势?如果因为两个大人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伤害到了一个无辜的孩子,那他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万死难辞其咎。
贺锦年握着江柒的手不敢松开半分,近乎是磨牙切齿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