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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妻儿子女,是他的痛啊。
一个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去庙里给亡子续香火的人怎能容许旁人有半分玷污?
客厅静谧瞬间升起,贺锦年猝然冷笑声响起,顷刻间,丢了手中拐杖越过茶几走到老爷子跟前,青筋直暴的手背落在他的脖颈上,将人寸寸提起。
“倒是有骨气,司茵在国外跟雇佣兵有所牵连,那群雇佣兵在前不久涉嫌绑架国内科研人员正在被通缉,我不动你们,你们也跑不掉,你司家倒是有头有脸,那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这些头脸能不能让你们这辈子在阳间过。”
老爷子听到贺锦年这话,惊恐地睁大眼眸,一脸不可置信。
贺锦年将人甩到沙发上,低睨着他,接过徐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到时候你们被收监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先生,人来了,”徐维接了个电话,迈步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男人接过徐维递过来的拐杖,示意人拿上盒子,转身离开司家。
离去时,在门口的院子里跟沈周渡正面撞上。
对方扫了一眼,将目光落在他腿上:“江柒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