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点了点头,又问:“带谁?”
“陈示,宫齐,”贺锦年钦点两人。
许晴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觉得我们边儿上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
“八九不离十,能精准地掌握江柒的动向,并且从机场到疗养院这极短的时间内能将人带走,没人帮他们,他们做不到。”
“明白,”原以为是场外战,结果没想到,还有内应。
不多时,贺锦年从房间里出来,留下许晴看着受伤的徐姜,其余人都带走了,浩浩荡荡地四五车人。
徐维开头车带着他们,没说目的地,像只无头苍蝇般绕在马路上,约莫过了半小时才朝着庄园去。
车子停在庄园门口时,贺锦年刚下车,就看见站在庄园门口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女人。
“那是?江公主?”徐维有些模棱两可。
“不是,”贺锦年看得真切。
这种繁琐的蕾丝花边裙子,江柒早在很多年之前就不穿了,扬言,复杂的裙子影响她跟人打架撕逼。
“那是?”
“司茵?”这女人怕不是疯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将自己的妄想症改过来。
“江柒呢?”
贺锦年迈步过去,脚步稳稳地踩在这块土地上,一如当年住在这里的每一日般。
“不在这里,但你想见,我可以让你见。”
贺锦年眸色微深,凝着她:“你大费周章地算计这一切,想要什么?”
司茵笑了,低眸浅笑时,那种狐媚表情,宛如从窑子里出来的皮条客:“锦年啊,你知道的,我从始至终要的只是一个名份啊!”
“我救了你,还跟你朝夕相处那么久,任劳任怨地伺候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这座庄园里的角角落落都布满了我的脚印,这些年,我待在你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可是你呢?太无情了,说将我丢下就将我丢下,让我一个人在那冰冷的病房里待了这么久。”
贺锦年听着司茵这话,面无表情地像是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任劳任怨伺候每一个人的是保姆,角落遍布庄园每一处地方的是园丁,你若是要这两种身份,无需我给,你已经有了。”
“贺锦年。。。。。。。。。。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什么,取决于你将自己当什么,司茵,趁我还能压住脾气,人给我放了。”
司茵笑了,猖狂的笑声在空荡的庄园里回响着,像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