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贺锦年清楚的知道，他的任何情绪在江柒这里都是做了亏心事之后的苦苦挣扎。

“论时间，你在前，她在后。”

“论感情，”江柒一字一句开口，简短的三个字杀伤力极强。

“只有你，也永远都是你，江柒，你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对你。。。。。。。。。。”

“你对司茵有非分之想吧？”江柒清楚冷静地打断贺锦年的情话。

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情地分析道：“见到她，留下她，帮助她，包括现在瞒住司家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彰显了你的私心，你的阴暗面，论感情，你只爱我，只有我，永远也都是我，那就意味着，司茵从未入过你的眼，可你贺锦年这样的人，向来公私分明，欠人家一条命，将她带到盛茂的羽翼下来护着，证明你早就还清了，还清之后还有牵连，是不是可以证明，你一直以来在将她当成我的替身？”

“你卑微，怯懦，清苦少年跟京港长公主是不般配的，年少时被人说了闲言碎语，在我这里得不到半分成就感，所以功成名就之后留下了一个跟我长得极为相像的司茵，充当着她的白马王子，麻痹自己，以为拯救她就是拯救我，但其实，恰好是因为我不需要你的拯救，让你那颗自卑的心无处安放，才会有了这些事情的存在。”

“让你获得精神上的成就。”

“江柒。。。。。。。。”贺锦年冷呵着打断江柒的话，怒目圆睁的眸子像是一只在极力忍着怒火的野狮子：“我没你说得那么不堪。”

“没有那么不堪，你隐瞒什么？”江柒疾言厉色反问，争吵声在偌大的套间里响起。

急剧起伏的胸膛彰显着江柒的怒火：“我就是瞎了眼了，被你这副人模狗样的皮囊迷惑住了，脱了这层虚伪的外衣，你跟江安，和我爸，都是同一种人，衣冠禽兽，虚伪至极，自私自利，薄情寡义，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着违背道德的事，脱了裤子谁都能是你的小心肝，穿上衣服就是伪善的慈善家。”

砰————

贺锦年一拳头砸在江柒耳边的门框上：“说够了没有？”

争吵声戛然而止，贺锦年怒火偾张，在爱情跟前，甜言蜜语能溺死人，倘若是多了那么几分怀疑，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能变成刺向对方的尖刀，江柒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狠狠地扎进贺锦年的心脏。

让他无力喘息。

“我不是你爸，也不是江安，除了你，也没有过别的女人，更不可能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