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而他们仍旧在洛杉矶苦苦挣扎。
日日不是在追杀别人,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轮番出现,如同幻灯片似的,翻滚着。
始终不落地。
江柒感受到身边的气压瞬间冷寒,侧眸望过去时,贺锦年身上那种因为回忆往事而紧绷的情绪瞬间消散。
紧接而来的是一句话:“我承认照片上的男人是我,但你休想因为一张照片判我死刑。”
“照片上的男人是你?女人呢?”
贺锦年侧眸凝着江柒,突然明了:“你想要的答案不是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司吟,而是想知道她是谁,对吧?前尘往事你恨不得将她连根拔起才能打消你心中的疑虑是不是?江柒,知道她不是司吟就够了,再追究是不是过分了?”
“不是司吟,但绝对是跟司吟有关的人,”这是肯定句,已经不是疑问了。
“依你的性格,司吟若是跟你没关系,第一次到我跟前来蹦跶的时候你就该将她扼杀在摇篮里,但你没有,而是给了她第二次第三次挑衅我的机会,如果真如沈商所说的,司家的人救过你的命,那画上的这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洛杉矶到瑞士,一个在北美,一个在欧洲,直线距离9540公里,你贺锦年不可能闲到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看落日吧?”
“所以呢?你是准备往前追究了?”
“要不要我把从小学开始就接触过的女孩子都跟你一一细数一遍?让你做个排除法?说什么不在乎是不是我前女友,只要她不到你跟前蹦跶一切好说,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如今的一言一行,符合你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吗?”
贺锦年走近,紧逼江柒:“你若是因为爱我,想知道我的一切,我能理解,但不能是这种方式。”
江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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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属鬼的?三更半夜披着头发站我床前。”
杨娴睡得正香,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一翻身,就看见江柒跟只冤死鬼似的站在自己床边,吓得开始爆粗口。
按开灯,丢了个抱枕过去。
“跟贺锦年吵架吵输了?”
“你别说晦气话,我是懒得跟他吵。”
“你是我生的,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真是懒得跟他吵你会三更半夜地跑回来?你这种见色忘妈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
“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