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在人洗澡的时候凑上来,上辈子怕不都是水鬼。
杨娴进来,看见浴室里的浴缸洋不洋土不土的横在中间,怎么看都有点不入流。
见江柒一边系着睡袍一边从浴室柜下面拿出吹风机。
“泡完了?”
“没心情了。”吹风机声响起,江柒懒洋洋回应。
杨娴倚着门,穿着一身黑色高领毛衣,长发盘起,四五十岁的人了,脸面上见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
除了要感谢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还得感谢现在的高科技。
“晚上节目出状况了?”
“礼服带子被人弄断了,小事。”
“明早不要睡懒觉,要去给你爸上坟。”
“哦~”
“不情愿?”
“哪儿能啊!我亲爹,活着的时候我没少舔人家,不至于上个坟就不乐意了。”
江柒换了身家居服下去,围在客厅里跟贺家人一起守岁,临近倒计时时,贺锦年让人拿来江柒的羽绒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得出了门。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京港大学旁的小区,视野开阔,没有多少高楼大厦的建筑,贺锦年牵着人来到小区草坪上,徐维跟数位保镖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倒计时钟声结束点烟火。
漫天烟花炸开时,江柒惊愕地抬起头,刹那间,夜空如白昼,一片通明。
美得不可方物。
这世间所有肮脏之物都被掩盖在这漫天烟火中,带去所有忧愁。
“贺锦年?”江柒呆愣的视线缓缓收回,仰头望着站在身后的男人。
后者温温嗯了声。
“你低头。”
贺锦年照做,随之而来的是江柒勾着他的脖子落下一吻。
烟花易冷,温情长存。
江柒在这短暂的相处中,失了魂,丢了心。
这漫天的烟花,照亮的不仅仅是半边夜空,还有她那颗尘封的心。
“柒柒,但愿我们,年复一年,年赴一年。”
二人鼻息相近,江柒踮起脚尖摩擦着他的鼻尖,笑意盛开,悄无声息,也算是回答。
“贺锦年,我这一生,不信爱情不信男人,但你除外。”
“抱我回去,干坏事!!!!”
…………
“京港不是禁鞭吗?烟花从哪儿来的?”
“京港大学附近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