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看了眼说话的人,语气轻晒:“韩总,怕了?”
对方笑了声:“我才不怕,按照我往常的经验来看,贺总这几年,每年开场都是送钱的,我压小。”
庄家见人压完了,开色子,果然……小。
贺锦年这连续几年的运气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败家玩意儿。
“我大哥推那一下多少钱?”
“够你读几辈子的博士了。”
徐姜:…………“你们平常都这么玩儿的吗?”
“钱能衍生万物,而万物又会归拢到自己的口袋。”
这才是高端局。
江越安也在牌桌上,跟贺锦年对面而坐,二人虽未有只言片语,但无疑不是在暗中较量。
几轮下来,众人手边的酒杯都换了一轮了。
白芸坐在江越安身边正准备给他换酒时,因为起身太急,没看见身后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
慌张之下,撞了上去。
“啊…………”
“没事儿吧?”江越安听见声响近乎是条件反射性的起身。
徐姜看着有些疑惑:“我看这江越安对人白芸,不像是虚情假意啊?”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继续看。”
白芸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裙子脏了。”
贺锦年坐在对面望着这一幕,修长的指尖玩弄着筹码,招呼来服务员:“带江夫人去客房换身衣服。”
“江先生,江夫人,这边请。”
八楼客房,江越安跟白芸一前一后进去。
“幸好带了换洗衣物和备用礼服,我先换,你不用等我。”
“不碍事,你换你的。”
江越安说着,拿起房间里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小半。
白芸在卫生间里听到拧瓶子的声响,眸色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