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湿漉漉的,披散着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丰满的山峰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柔软的感觉像是一团棉花在挠着痒痒。
贺锦年斜眸扫了眼她白花花的胸口,视线停顿的瞬间,江柒就接收到了他的目光。
“看什么看,色狼。”
“我看自己老婆怎么就是色狼了?”
贺锦年扒拉开江柒的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去洗澡。”
“抱我,”江柒张开双手望着他。
贺锦年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江柒撒娇,他反而还挺享受。
“去哪儿?”
“去床上啊,我都洗干净了,肯定是要去床上等老公的。”
女人娇嗔的话直接冲进贺锦年的心窝子里。
让人心痒痒。
抱着江柒在距离床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低睨着她,望着女人白净毫无杂质的面庞,语调平铺直叙带着些许克制:“我刚刚没有伺候好你?”
“伺候好了啊。”
“那你撩我是什么意思?”
“习惯啊,我喜欢撩你,行不行?”
“不乐意啊?你可别等我哪天去撩别人的时候后悔。”
“嗷————贺锦年。。。。。。。”
听见江柒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贺锦年心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了,直接将人扔到床上,摔是摔不痛的,顶多就是摔完之后她心里有些不爽。
。。。。。。。。。。。
薄廉在那边权衡利弊许久之后准备给江柒回个电话。
只是手机刚拿起来,电话还没回过去,南轻轻就杀过来了。
站在车边拍着他的车窗,凶神恶煞地恨不得能杀了他。
薄廉尽管不耐烦,但南轻轻还是要应付一下的。
毕竟,他需要南轻轻帮助他去维系这表面的关系。要是没有南轻轻,薄家也会给他找下一个宋轻轻,北轻轻。。。。。。。
“有事儿?”
“你果然在这儿,”南轻轻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脸上没有半点好面色。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猖狂?才能不把我们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
“南小姐,你要是每次来找我都是这样,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一个成年人,好好地不行吗?为什么每次都跟只疯狗一样咆哮?你但凡跟南绾学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是这样啊。”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