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受过江家的摧残,长大之后又能让江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想将他接回去。
身旁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的人安排进去了吗?”
后者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没有,贺锦年其人防范之心很重,身边用的亲信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过的人,一般人即便是进去了,也够不上他的圈子。”
“我就不信,他真的那般无懈可击。”
。。。。。。。。。。
江柒瘫在床上,任由贺锦年给自己清理身体,目光落在他胳膊的纱布上,大概是刚刚用力了,纱布红了一圈。
“江家人下的手?”
“八九不离十。”
“你不准备反击?”
“你觉得我应该反击?”
江柒撑着胳膊看着贺锦年进浴室,自己侧身继续望着他:“你觉得不需要?”
“看着她们内斗,互相猜忌,然后支离破碎岂不是更舒畅?
有种“瞧瞧,即便我不出手,你们也能把自己玩死的高傲感”。
“最毒男人啊!”
贺锦年知道江柒这张破嘴向来没什么好话。
“起来。”
“干嘛?我的床离不开我。”
“随你,要礼物你就起来,不要礼物你就继续躺。。。。”
“我起我起我起。。。。。。”
占便宜不积极,脑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