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啧啧感叹,许晴一听这话,戏谑的目光扫了眼沈商,敢当着贺老狗的面说这个,活腻歪了呗。
“早上没刷牙?我让何烛去买个马桶刷子进来?”男人轻啄了口咖啡,神色毫无波澜,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警告。
沈商啧了声:“江大小姐可都不介意这个。”
“她也不介意你吃屎,想去尝尝?”贺锦年仍旧是很平静的怼回去,怼得沈商翻了个白眼。
许晴眉头一挑,圆回场子:“说正事儿。”
“薄家在首都现在跟霍家在京港差不多,好不到哪里去,薄小公子的名声不算好,正儿八经的世家小姐都对他避而远之,他玩儿,也只玩玩儿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薄敏清不管?”
“怎么管?侄儿,又不是亲儿子。”
“严开来的资金链撑不了多久。”
贺锦年嗯了声,又问:“另外一件事情呢?”
“没查到,江家那边没消息出来。”
没查到?贺锦年端着杯子的指尖微微捻了捻,漫不经心的姿态中带着些许疑虑。
江家如果没出事儿,他最近频繁地遇到事儿难道都是凭空而来?
除了江家,谁还有这个本事?
“怎么了?”许晴问。
“老板,贺老师来了。”
许晴跟沈商对视了眼,听到贺老师三个字就知道是贺锦年他爹来了,二人各自端着茶杯出去了。
临出门前还跟贺褚打了声招呼:“贺老师。”
“你们在忙?”
“刚忙完,”许晴淡笑回应。
“你徐姨还念叨你,说家里的葡萄要熟了。”
许晴一听到葡萄要熟了,眼睛都亮了:“贺老师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可以。”
贺褚笑着点头:“好。”
贺锦年当初花大手笔在京港大学附近买地建楼,说是建楼,那只是顺带,其实真正想干的无非就是给家人提供一个更加舒适的居住环境,他打小跟着贺褚住在京港大学的职工宿舍里,环境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差,一家两口住着勉勉强强。
后来贺褚决定跟徐蕴共度余生,贺锦年便起了心思,买了块地,三分之一都给了贺褚建别墅了。
偌大的院子,被徐蕴栽了各种瓜果蔬菜,过上了隐居田园般的生活。
贺锦年这人啊!如何说呢?约莫着是潮起时的鲸,潮落时的沙滩,他都见过,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