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走过长长的紫藤花长廊,下到一处蜿蜒的江边,二人登上了画舫。
八仙桌,圆凳,看起来随处可见的东西在这里却处处透着精贵。
江柒坐在画舫上打量着这里的装饰,目光流连之间,不得不感叹贺锦年的大手笔,从小被首富亲爹宠大的人见了这场面都得惊讶一阵儿。
“贺老板深藏不露啊!”
“喜欢?”男人脱了西装外套,一旁的服务生见此,想过来接手,却见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他挂好衣服,挽着袖口走到江柒跟前,提壶给她倒茶。
“让贺老板给我倒茶,我何德何能啊?”
壶口蜿蜒而出的茶水一顿:“贺太太让我伺候你的时候还少?”
江柒啧了声,无视贺锦年的反问,接着道:“别人都说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现在看来,是我占便宜了啊。”
“贺太太知道就好。”
贺锦年顺着她的话开腔,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品着茶,不多时,戏班子上了画舫,隔着帘子咿咿呀呀起了戏腔。
江柒再一次被有钱人朴实无华的生活给震惊到了,瞠目结舌望着贺锦年半晌找不到言语。
组织了许久的语言才伸着脖子凑到贺锦年跟前:“贺老板,我有个不成熟的问题想咨询一下你。”
“你说。”
“以后我们两要是离婚,你这些我不知道的财产,我还能分吗?”
男人品着茶,听着戏曲儿的悠闲姿态倏然一紧,搁下杯子望着江柒:“看上我的船了?”
“嗯嗯嗯嗯嗯!!!!”江柒点头如捣蒜。
“要去干嘛?当海王?开到鱼塘去捞鱼?”
江柒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她怀疑贺锦年在阴阳她。
“不给就不给,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成阳|痿!”
贺锦年:。。。。。。。。。。。。。
男人被气笑了,伸手扯着江柒的胳膊带到自己跟前,江柒没注意,一个踉跄扑到了男人大腿上。
顷刻之间,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腋窝提着她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成什么?”
江柒装死,不开口。
贺锦年将手伸向她的腰侧:“成什么?”
江柒躲闪着,却被男人圈得更紧:“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二人的打闹声被后面的戏曲声盖住,江柒跟只懒猫似的窝进了贺锦年的怀里:“尸体不见了,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