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你睡。”
卫施老老实实挂了电话。
不敢折腾她。
上午十一点,江柒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蒙圈地揉了揉眼睛,倒也不是睡好了,是被尿憋醒的。
她下床想去卫生间,脚刚一沾地,就跪在了地上,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膀胱要炸了,才勉勉强强扶着膝盖跟只螃蟹似的挪进卫生间。
洗把脸回来清醒了会儿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就看见许晴发来的语音:“美人啊!醒了吗?醒了就帮我哄哄你老公吧!贺老板因为我昨晚带你进洗浴中心,又要把我丢新西兰去了。”
“他跟个疯狗一样。”
江柒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敲着。
想起昨晚贺锦年跟只野兽似的,只觉得全身疼,脑子里嗡嗡作响,至今都觉得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被子........更是惨不忍睹。
浴室玻璃之所以会碎,也是因为这狗东西洗澡洗出了欲望。
江柒气得都要心梗了。
刚拿着手机准备下楼,许晴电话就进来了。
“我要完了。”
“贺老板丧尽天良,狼心狗肺,过河拆桥、令人发指......”
江柒听着许晴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暗地里在心里佩服了一把:“他真让你去新西兰?”
“是啊,”许晴刚从贺锦年办公室出来,气得端着一杯冷咖啡咕噜噜地灌着。
“反正他都要把你丢新西兰去了,你考不考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许晴一愣:“长公主,贺老板是要我滚,你这是要我死啊!”
这夫妻俩就没一个好东西?
江柒坐在床边揉着腰:“不至于吧!”
许晴笑了声:“你要不听听你这话有多没底气?”
江柒也发现了,婚后的贺锦年跟婚前她认识的贺锦年不一样,这男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下午要去影视城,江柒跟褚蜜约了个下午茶,说是下午茶,其实是她的正餐。
“你几点起来的?”
“中午。”
“贺老板不给你饭吃?你这样子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江柒抬眸睨了她一眼:“好不了多少,昨晚宴会你怎么没去?”
“我没资格啊!”
“霍满都能进去,”江柒啧了声,一个破宴会还整上资格了?
“霍朗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