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上到主人下到佣人,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可只有霍满,会偶尔对她有点怜悯之心。
霍满听见池娴的这声询问,没有说话,深沉的目光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转身离开了。
“还不滚进来?跟她聊什么?”
屋子里,霍方杰的怒吼声响起,池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进去。
“上楼给我放水。”
二十分钟后,霍方杰洗完澡出来,池娴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
“什么东西?”
“醒酒汤。”
霍方杰看着碗里黄不拉几的东西,没什么胃口:“不是有醒酒药。”
“阿姨说中成药没副作用。”
霍方杰懒的开口多言,端着碗一鼓作气喝完,拉开被子躺了上去。
唯独池娴看着空荡荡的碗底,眸色中有情绪一闪而过。
……。。
夜半,江柒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感受到几股热流从腿根子里流淌出来,心慌了一瞬。
一脚踹到了贺锦年肚子上:“贺锦年。”
男人从梦中惊醒,略带迷糊的眸子望着一脸正色坐在床上的人:“怎么了?做梦了?”
大抵是刚睡醒,男人嗓音喑哑,带着几分蛊惑,而江柒听着这几分蛊惑的嗓音,心里有些痒痒的,宛如一个羽毛轻轻拂过去,颤颤巍巍,无形之中被勾引了一把。
她略一沉思:“嗯,做梦了,梦见我怀孕了,你出轨,我气流产了,血从我大腿上哗啦啦地流下来。”
贺锦年睡意全无,一手搂着江柒的腰,一手撑着床面起身,无奈叹了口气:“拍戏拍入戏了?”
江柒不说话,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贺锦年大晚上的被这么折腾一番,又好气又好笑;“梦都是反的。”
江柒就在等他这句话,掀开被子,眨巴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
大腿根上的血迹,清晰可见。
贺锦年心里一慌。蹭地一下从床上起身准备抱着江柒上医院。
“去医院。”
“去医院干吗?”贺律师越慌,她心情越美妙。
“你说干吗?”贺锦年见江柒丝毫不慌,语调有些咬牙切齿。
江柒长发毛毛躁躁地垂在后背上,像极了他们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的小女主角,懵懵懂懂又带着几分精明小算计。
“来大姨妈去什么医院?”
贺律师脑子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