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你属狗的吗?我都说了不要在我身上留痕迹了。”
江柒去卫生间洗漱,一眼就看到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头都麻了。
这要是被卫施看见了,不骂死她?
“我属狗你属鸡的?要不江小姐回个头看看我身上?我是不是得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江柒心里怄气。
怒瞪了眼贺锦年,穿了个高领打底衫下楼。
刚下去就看见张妈在做卫生,使劲儿擦着真皮沙发。
江柒脑子嗡了一下。
他们昨晚的第一战场在沙发上,情况惨烈。
别说是沙发了,餐桌都遭殃了。。。。。。
江柒老脸一红,想不到她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也有今天。
“大小姐早。”
江柒尴尬地咳嗽了声:“早。”
“早餐在餐桌上。”
江柒摸了摸额头,头疼。。。。。。。
贺锦年下楼也看见了张妈的动作,看了眼江柒,见她老老实实吃早餐,心想,这得亏是有张妈在。
不然——骂自己肯定没商量。
“贺先生早,早餐在桌上。”
“不许吃,滚。”
江柒想也不想,一嗓子吼过去。
张妈一愣,怎么滴?两人没好?
昨晚那叫声估计隔壁栋别墅的邻居都听到了,要不是她是个过来人,还真受不住江柒这嗓子。
娇媚的能滴出水儿来。
一会儿让贺律师快,一会儿让贺律师慢的。
都快成指挥家了。
。。。。。。。。
“许律师,有个案子过来了,底下的人不知道该不该接,贺律师的电话也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