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身为过来人,可真是太熟悉江柒这种暗搓搓弄人的手段了。
眸色瞬间就冷了。
.........
车上,江柒裹着沈周渡的西装瑟瑟发抖,夏木开车,目光频繁地朝后座的俩人望去。
这又是.......吵架了?
吵架吵成了落汤鸡?
“贺锦年那个狗东西,老娘迟早有天要剪了他的小鸡鸡。”
“太特么不是男人了,”江柒气地扯着嗓子大骂。
褚蜜拿着毛巾擦着她头上的水渍,忍不住开口:“沈周渡的胸肌怎么样?好摸吗?”
江柒:........
褚蜜:“别装了,我听说沈周渡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母胎单身,刚刚你要是没撩人家,人家也不可能那个表情。”
“我都要死了,还有心情去撩人家?”
褚蜜凑到她跟前:“那你跟我说说,他刚刚抖什么?”
“他帕金森?”
“帕金森要抖也是把你抖掉。”
“快说。”
江柒硬着头皮开腔:“你问我,我问谁?”
她虽然每天在嘴上谈论着男人,但实际上拥有过的男人也就贺锦年一个人而已,霍方杰那个傻逼占着她未婚夫的位置大半年,连个手都没摸上,她的第一次还是贺锦年给的。
今天摸到沈周渡,纯属意外。
摸摸外面的小野狗可以,但沈周渡这个人不能沾染,她会有罪恶感。
总觉得这人是京港这乱七八糟的豪门中不多得的清流。
“装吧你!你没看见贺锦年刚刚要杀人的目光。”
江柒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头洗澡,热水淋在身上,浑身的毛孔舒服得都在唱歌了。
........
停车场。
贺锦年看着沈周渡将江柒抱到车上,且还贴心地替她关上车门,拍了拍车身,示意夏木开车。
沈周渡转身时,贺锦年看见他衣服上的血迹时,才意识到什么。
男人的白衬衫因为抱着江柒被染湿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腰腹间的红色印记。
沈周渡毫不避讳,望着贺锦年浅扯了扯唇:“贺律师跟江小姐有仇?”
“把一个来例假的女性扔下游泳池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令人不齿的,贺律师如果不喜欢江小姐,说开就好,没必要伤害人家。”
“沈小爷是站在什么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