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骂骂咧咧地起来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早就没人了。
“果然,相比没人,我更能接受他俩不在了,”褚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沈商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比起贺锦年持久,我更喜欢他是短小赛道的病患,不然.....一个男人长得帅会赚钱还器大活好,那得多危险啊?万一我那脑残姐妹看上人家了呢?”
“不得被贺锦年这种黑心律师坑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
沈商不能接受别人这么说他的兄弟:“贺锦年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自古凤凰男都图钱,比如司马相如.....”褚蜜还给沈商举出了案例,就差把这个标签贴到贺锦年身上了。
“司马相如穷,贺锦年穷吗?”
褚蜜哼了声:“贺锦年是不穷,但她有江柒有钱?”
“多了不起似的。”
褚蜜开车回到江柒的别墅被挡在了门口,这破地方就是管得严。
她骂骂咧咧地给江柒打电话,让江柒跟门口的保镖说一声才被放行。
“你跟贺锦年搞上了?”褚蜜一进屋子就见江柒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
“没有,”江柒淡淡回应,歪着脑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没搞上你叫得那么妖娆还回来洗澡?”
江柒倒了杯水,拉开餐厅的椅子坐下去,刚喝了半口。
“这得多激烈啊?还渴上了?”褚蜜一脸难以置信。
江柒:.......“闭嘴犯法吗?”
“不犯法,但我现在的好奇心蹭噌噌地往上冒,止不住。”
江柒一口气喝完水:“没搞上,算是互殴,洗澡是因为被脏东西碰了,还有,别跟我提贺锦年那个狗东西,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为什么?”褚蜜紧跟一线,想把瓜吃完整。
江柒大概讲了一下卫生间里的事情。
褚蜜惊呆了!!!这个瓜吃得合不拢嘴。
愣了半晌才道:“贺锦年连衣服都没脱?你不行啊,姐们儿。”
江柒瞪了她一眼,褚蜜呸了声,赶紧改口:“那种小老百姓,我江公主让他碰都是他的福气。”
“还不珍惜,以后生儿子烂屁眼。”
褚蜜骂骂咧咧地替闺蜜出气,见江柒一脸不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贺锦年这种人搞搞就行了,没必要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