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垂在身旁,血迹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清晨惊魂。
徐姜被人从床上薅起来时,不敢有一点脾气。
屋子里乱成一团,杨娴和徐蕴轮番哄着孩子。
江柒托着划伤的手靠在沙发上,情绪萎靡。
“割伤的,你要是换个地方我都该怀疑你想不开了。”
“怎么弄的?”
“马桶上站起来头晕摔了,在洗漱台边缘割的。”
徐蕴:。。。。。。。。。。。。
看了眼贺锦年,见他心疼,又忍着暴躁的怒火不敢发。
“回头还是要找个医生调理下自己的身体,不能开玩笑。”
“正常身体健康的男人动个那么大的手术都受不了。”
江柒捂着晕乎乎的脑袋点了点头。
贺锦年看着她,怒火在爆发边缘,冲着昆兰冷沉开口:“让人带工具箱上来把卫生间的锁下了。”
江柒掀开眼皮看了眼他。
“你要发火出去发,吼得我心烦。”
徐姜见二人情绪不对,麻溜儿的收拾东西滚蛋。
总感觉会被殃及。
徐姜刚出去就被人薅住胳膊,杨娴看了眼卧室情况:“吵架了?”
“也不是吵架。。。。。。。。”
“那是什么?”
徐姜:“江柒身体不好,我哥着急呢!”